你沒看到剛才那泊車小弟的態度,真是特麼的爽。再說了哥幾個馬上都是百萬富翁的人了,還在乎那仨瓜兩棗的?”
走路都不覺的換上了八字步,昂首挺胸,闊步生風,活脫脫一暴發戶的德行,好像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寫上“有錢”兩字。
這就說所謂的財大氣粗,有錢就有了底氣,有了底氣就有了氣勢,連走路都不一樣。由裏而外透出的那種自信,甚至是囂張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金錢使人強大也使人驕傲,要是換做以前,他們哥仨隨便找一個垃圾KTV唱K都得小心翼翼、謙虛謹慎的,何曾如此“氣勢磅礴”過。
薑文陽笑著搖頭,這個時候他也不會說什麼,有錢了怎麼也得做一回有錢人過過癮不是?不然的話費盡心思的去賺錢做什麼?
再說了石頭這個人性格雖然張揚,但絕對不是個胡作非為的人,也不會鬧出什麼事情來的。就是不知道他這個樣子在這裏裝逼,會不會引起一些人看不慣的人來揍他。
雖然夜宴酒吧這地兒是文藝範兒當道的地方,但也絕對不缺乏鄉紳土豪在這裏炫富裝逼的,也不可能沒有衝突矛盾的。
大多數來這裏的客人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喝酒這麼簡單,大都是抱著撞豔遇、一 夜 情這種事兒來的。
因此夜宴裏的這些個水靈靈的女大學生,嬌滴滴的失意少婦,幾乎成了招牌了。
“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你是不是膨脹的太早了點?我嚴重的懷疑你這個小子來這裏的目的不單純,待會兒進去了別忘了你是來做什麼的,給我留意一點兒有沒有王修成。”薑文陽提醒了一句。
被看穿心思的石頭咳嗽了兩句,“世界這麼大,哪裏有那麼容易的遇上王修成那個王八蛋的?再說了比起找那個王八蛋這種事情來說,兄弟我的終生大事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
你們一個個都特麼的脫單的脫單、左擁右抱的桃花泛濫,唯獨我一個人還特麼是單身狗,我要是不抓緊點兒。過些日子‘衣錦還鄉’的時候還不得讓鄉親們認為我沒本事?還不得讓我爸媽抽死了?”
石頭一本正經的為自己的心思開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王修成的那些兒破事咱不都知道了嗎?什麼時候都能收拾,不急於一時。
再說了來夜宴這種又情調、有故事的地方不是你提出來的?天下烏鴉一般黑,你為何五十步笑百步?我就不信你沒有這點兒心思?”
“你小子又特麼的欠收拾了,你說誰左擁右抱來著?你說誰有歪心思來著?說的好像是我一樣?”薑文陽有些心虛,“我特麼的隻不過是大膽假設、認真推論所得到的接結果而已,絕對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切你繼續裝正人君子,你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你是你真是狗屎運走到姥姥家去了,被砸了腦袋生生的砸出了一片人生的坦途。桃花運不斷、財運滾滾而來,哎,人比人氣死人啊。”
石頭調笑道:“陽子以後你的大腿可得給我留個位置啊。嘖嘖嘖,你還說你不是左擁右抱?要不要我給你算算?蘭姐算一個吧、楚靈兒算一個吧、花兒算一個……
臥槽一算都仨了,而且各個都是個頂個的大美女,就這你還不知足?真是個禽獸。”
不提還好,一提到的林絮花薑文陽心頭就又泛起一種複雜的心緒來,這以後該怎麼和她相處呢?真是頭疼。
不滿的和薑文陽掰扯著,石頭突然頓住了腳步,皺眉回頭,身後有一個穿著製服的迎賓門童連忙垂下頭去。
但卻沒有逃過石頭的眼神,石頭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湊了過去,一拍大腿,“我倒是誰呢,原來是劉三哥,好久不見,真是好久不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