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到肉,腳腳生風,兩人揍得是酣暢淋漓,直呼痛快。
沒過多久劉老三就隻剩下慘叫呻 吟的份兒了,鼻青臉腫,眼黑牙掉,鼻血長流,滿身都是雜亂的腳印,真的是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呸,真特麼的舒暢。老子想揍你很久了,雖然等了好幾年但也夠了。八萬塊小爺我沒有放在眼裏,不要了,打夠了收功。”薑文陽啐了一口唾沫,拍了拍手收功。
這一頓揍打下來真是全身舒暢,舒筋活血,無比的愜意,多年的怨氣一掃而空。
掏出消毒濕紙巾擦了擦手,丟在劉老三身上,見石頭還在打,拉了拉,“石頭行了啊,八萬塊錢打夠了。算了算了,再打下去就真的出人命了。他一條賤命不值錢,犯不上跟他倒黴。”
“呸,就這混蛋雜碎就算死了,賤命都值不上八萬塊。特麼的以後見你一次的打你一次,混蛋。讓你特麼的囂張,你囂張個卵蛋,勞改犯!”石頭還不肯放手,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揍著。
這個時候一群人排開圍觀的人跑了上來,遠遠的喊著“住手”。
薑文陽抬頭看去,臨頭是一個穿著韓版小西服帶著金絲眼鏡,踩著黑色高跟鞋的女人,身後跟著幾個氣勢洶洶的保安,一個個手持警棍,麵色鐵青。
那個女人來的很急,踩著高跟鞋愣是走到了最前麵。而且一臉的焦急,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躺在地上哼嚀的劉老三,滿是擔憂和焦慮。
這女人什麼來路?看上去還挺在意劉老三的嘛。不過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要是這女人也不識好歹的話,讓她也滾蛋。
“你們做什麼?為什麼當眾毆打我們的工作人員?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行為?你們太過分了。”女人衝到兩人跟前,推了推眼睛,冷麵斥責道。
身後的幾個保鏢也湊了上來,圍住了兩人,就像是幾條仗人勢的狗。
“喲,這麼多的人圍著我們,我們特麼的好害怕啊。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打我們麼?要打的話就別特麼的比比,趕緊動手。爺爺我打一個是打,揍一群人也是揍。能動手的事情就不要瞎比比,浪費時間。”
石頭剛剛活動了一番筋骨,報了仇,氣勢大漲,好像再來一堆人都不害怕。非常囂張的昂著腦袋,囂張的讓一群保安暗暗咬牙。
恨不得舉起手中的警棍,衝著他的腦袋來上一棍子。
氣歸氣,他們也就是想想而已,可不敢動手。
他們隻不過是幾個保安而已,惹不起的人太多了。況且那個劉老三跟他們也不熟,沒必要為了給一個陌生人出頭惹一身騷。
當然,要是經理說打的話就動手,因為有人負責任又能出氣,何樂而不為呢?
“你怎麼說話呢?你們這是故意傷害,我可以報警抓你們的你們知道麼?你們憑什麼無故毆打我們公司的員工?”金絲眼鏡一臉的嚴肅認真,好像要把他們兩個扭送到公安去一樣。
人群裏早就不滿兩人舉動的人開始跟著起哄。
“對,抓著這兩個人不要讓他們跑了,把他扭送公安局去。”
“他們太囂張了,必須要教訓。你們保安都是些馬後炮,人都被打成這樣了才來。早幹沒什麼去了?”
薑文陽小小絲毫不理會眾人,更不會解釋什麼,一群俗人而已沒必要在意。
他衝劉老三努努嘴,“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你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圍著我們不讓我們走。而是送他去醫院知道了?要是遲了的話出點什麼事兒我們可不敢保證啊。
怎麼?難不成你們也想跟我們打一架?要打的話盡管來好了,我們哥倆陪著你你們。
還有你是誰?你是管事兒的麼?還是說你是這個雜 種、勞改犯的什麼人?我報我的仇,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是警察麼?
不是的話就一邊玩兒去。拿著警棍幹什麼?有種動手啊,沒種的話就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跟你們有半毛錢的關係麼?你們要是不走的話,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你……”一名的保安被這麼說,頓時大怒,捏緊了手裏的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