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陽探了探手裏的彈簧刀,發出一聲略顯尖銳的聲音。這把彈簧刀絕對不是便宜的地攤貨,精鋼打造,很是鋒利。
“王經理不急,且不說你拿二十萬出來是不是在侮辱我們兄弟兩人。現在你拿出來也拿的心不甘情不願的是不是?這種錢我們不能要,這不就跟搶劫一樣嗎?”
薑文陽笑笑,王修成打什麼如意算盤他門兒清,這混蛋的錢絕對不好拿,“這錢我們要是收了的話,你回頭上警察局把我們兄弟一告,我們不是跳進黃河逗洗不清了?王經理這手以退為進、借刀殺人的把戲玩的還真是熟練呐。”
特麼的你們還知道你們是在搶劫?
忍不住腹誹了兩句,王修成的臉色更難看了,這兩個人比想象的更加男對付。更重要的是當他說二十萬的時候,兩個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明顯的時懷著獅子大開口的心呢。
好想是猜透了他的心思,薑文陽咧嘴一笑,“王經理我們哥倆今天不是來敲詐勒索的,是來做生意的,你要相信我們手裏的東西,絕對值得上我們要的價錢。不過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來來來咱們喝酒,長夜漫漫的不好過啊。”
說著到了一杯酒推給王修成,反客為主。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王修成也不用再演樂,把臉一橫,狠狠的瞪了石頭一眼道:“既然你們如此有自信,那咱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待會兒你們可不要後悔。年輕人告誡你們一句,有些時候人太自信了就會盲目,就會裝逼,最後就會吃虧。
打我的這幾巴掌我先記下來,待會兒我會加倍還給你們的。想動我的人多了,至今也沒有人成功,我想你們也不會。你們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的。”
“喲嗬,你特麼的還敢跟老子橫是不是?巴掌沒有挨夠?老子再賞你幾個。你不是要記仇麼?那老子就讓你記得深刻一些。”石頭不依了,上來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打。
打完還吐了一口唾沫,“沒見過你這麼不識趣的雜碎賤 人,你這分明就是討打麼,我成全你。你給我記清楚一點,這是你石頭爺爺打的,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忘了。”
整個過程,王修成隻是抱頭挨打,一聲沒吭,但越是這樣他越是危險。
薑文陽靜靜的看著,也沒有阻止石頭,讓他出出氣、裝裝逼也好。
這下王修成學乖了,盡管在心中瘋狂的詛咒,但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隻是坐在那裏大口大口的灌著酒。
喝了兩杯酒,門外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聲音人數應該不下於十人。
“終於來了,石頭你陪著王經理座座,我去活動活動筋骨。”薑文陽伸伸懶腰,懶散的站起來,繞到沙發背後,懶洋洋的靠在上麵。
是麼?就憑這個混蛋一個人麼?這個混蛋到底是瘋子還是真有本事?
不對,要是真有本事的話,也就不會被朱工頭他們給收拾了。
他記得當晚朱工頭救說過事情搞定了,第二天再工地上三人身上的傷口也說明了問題。但之後朱工頭為什麼一聲不吭的轉院跑了呢?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王修成盡管根本不認為薑文陽有力戰眾人的能力,但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打起鼓來。
“好叻,陽子你悠著點,不要鬧出人命來了。”石頭一看就知道薑文陽有自信,也放下心來。
挨著王修成坐下,石頭一隻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王總啊,你這裏的酒叫什麼玩意兒?真特麼的難喝,有沒有別的酒?有爆米花沒用?待會兒看打架的沒有爆米花哪成?”
尼瑪,老子的酒兩萬多一瓶,都特麼的被你糟蹋了,你特麼的白吃蘿卜還嫌辣?不知好歹的鄉巴佬。
“哼,你們倒是挺有自信的,咱們走著瞧。”王修成冷冷的道。
他並不認為自己叫的十多個人還不是一個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