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東西在還是比較紮眼的,搞不好要被當作耍魔術的圍觀。
他要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顯然事與願違,他剛剛下車就感覺像是被人盯上了,不由自主的抬頭就往幾百米之外的一樁八層樓看去。果然在樓頂看到一個急忙收回去的頭頂,像是縮頭烏龜一樣。
那裏視野廣闊,正是監視的好地方。
“想不到增強無感的法子這麼管用。”薑文陽自語了一句,要是以前的話他肯定發現不了上麵的監視的人。
現在視力、嗅覺、聽覺、感覺十分的敏銳,就等於是隨身攜帶者一個全方位的探測儀,占盡先機。
趁著樓頂上監視的人縮回了腦袋,連忙加快速度衝那棟樓跑去。
倒不是因為林絮花在這棟樓裏麵,而是他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幫凶。
他會讓對方好好的感受一下,步步緊逼的恐懼和死亡的陰影蔓延過來的感覺,再讓他們下地獄。
樓頂上之前躲藏的人心有些發慌,剛才那道眼神犀利如箭矢一般,刺得他眼睛痛。
他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踹了一腳在一邊的躺椅上睡覺的同伴,他罵道:“特麼的醒醒,人已經來了還睡?我們好像被發現了,我請示一下老大,看怎麼辦。”
躺椅上的人醒來,嘟囔道:“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裏來?你特麼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不要打擾老子睡覺,繼續看著。”
“特麼的老子騙你幹什麼,看悍馬車就在下麵,你當老子眼瞎麼?快點起來,耽誤了事情老大麵前吃不了兜著走。”
罵了一句,連忙掏出手機彙報情況,“老大,人已經來了。他好像發現我們了,叫兄弟們小心一些……”
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聽到一個如堅冰般冷酷尖銳的聲音炸響在耳邊,“是啊,我已經到了。告訴他們,我會一個一個去找他們的,一個都跑不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打電話的歹徒嚇了一跳,一個哆嗦手機差點掉地上,電話那頭傳來了不耐煩的罵聲。
“你,你怎麼這麼快……”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這麼快就到這裏?很簡單,我是爬窗戶上來的。現在你們該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了。”薑文陽冷笑著,撿起了地上的一塊搬磚掂了掂。
這麼長時間不搬磚頭了還真有些手生了,但大打架還是這玩意兒爽。
他心中怒極,甚至顧不上爬樓梯,直接從窗戶爬到了樓頂,跟蜘蛛俠一樣。
“媽的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塊算,不要怕他一起上。”躺椅底下抽出一把片刀,惡狠狠的喊道。
“是時候該算算賬了!”薑文陽說完,一個箭步撲了上來,舉起手裏的搬磚就毫無花招的衝著一人的腦門砸去。
這兩個混蛋正是那天晚上在馨蘭旅社裏的兩個混混。手下敗將,也敢言勇?
他滿眼鄙夷之色,甚至根本就不在乎另一個手裏的鋼管。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薑文陽一手托住歹徒抓片刀的手,另一隻手裏的磚頭狠狠的砸在對方腦門上,磚頭當場碎裂,碎片沾著血,灰塵撒了那混混一腦袋。
“特麼的這是第二次了,不可原諒我特麼的弄死你!”罵了一句,幾拳打下去已經是鼻血長六,門牙斷裂,頭腦昏昏,隻剩下無意識的慘叫了,還哪裏有半帶反抗的能力了。
薑文陽施暴的過程,之前打電話的混混一鋼管砸到了他的後腦勺。
混混感覺像是砸到了石頭上,震得手都疼了。
薑文陽隻是愣了一下,一縷鮮血流進了脖子裏,就跟沒事人一樣,丟下手裏的混混,眼睛通紅凶惡的盯著對方,這一刻如同凶殘的野獸。
小混混膽寒了,咽了一口唾沫轉身就跑。
他哪裏跑得過薑文陽沒走幾步就被追上,一隻有力的大手撕扯住他的頭發,撿起拉翻在地。
緊接著身體被一股大力踹得滑動了兩米,重重的撞在護牆上,仿佛連護牆都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