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有仙,人人可修,天地靈氣之濃,造仙人,造魔神,山野靈獸神智已開,世間有萬族,族族有神,可最終亂世起,萬族混戰,隻有人類慘勝,仙人大都滅絕,留下不足萬分之一的經法,很多種族消失了,有些種族無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一頭白發的老嫗坐在柳樹下給她的孫子講著故事。那小童認真的聽著,直到老嫗說盡。“奶奶,奶奶,那世上還存在仙人嗎?”
老嫗眼神頓了頓:“還是有的,三十年前,天上飄過一片七彩雲,從上麵飛下來兩個仙人,說你二叔家的小子有修煉的潛能,把那小子接走了,這三十年來沒有一點消息。”
小童一臉欣喜帶著好奇問老嫗:“奶奶,那他成仙了嗎?”老嫗眯著眼睛,搖搖頭,一聲長歎:“不知。”
張義,是水村老張家的小子,膚色白淨,五官端正,一頭長發直甩到腰部,身穿一襲白衣,看起來也有幾分帥氣。此刻張義的父母正坐在自家大院,可神情卻一點也不輕鬆,張義的父親手裏抓著兩塊球形檀木,不停的轉動著,表情嚴肅,此刻轉頭卻見張義的母親望著某一處發呆。
開口安慰道:“孩子她娘,小義平時那麼用功,一定能考上的,就是到頭來真的考不上,那也是他的命。”那老嫗有些顫抖的說道:“是啊,咱們就這麼一個孩子,小義考不上就算了,即使考不上也可以讓小義跟著他大表哥去城裏做生意,比咱們一輩子在田地裏幹活強。”
張義是應父母之命進京趕考,此刻也是極度緊張,讀了六年書,從十六讀到二十二,這六年一心一意的讀書為的就是幾天後在京城裏的那次考試。
一個身穿帆布衣,小二模樣的人,一臉嬉笑的快步走到張義麵前:“這位小哥,看你一身儒生氣質,怕是要進京趕考吧?”
張義皺了皺眉,點頭稱是。那小二急忙的說道:“使不得啊,小哥你有所不知,前麵有一片樹林,常有土匪出沒,專蹲小哥這樣帶著趕路盤纏趕考的人啊!”
張義聽了這話內心有所感歎,“這小二的話雖有幾分假意,可這種事豈是兒戲,俗話說無風不起浪,且看他怎樣。”“那依兄弟看,我應怎樣過這樹林呢?”
那小二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我們這裏正好有幾個如小哥的考生,我們有八個彪形大漢,這八個彪形大漢護送你們過樹林,個個都是好手,力氣了得,二兩銀子保你平安過去。”
張義心裏權衡一下,二兩銀子,買個平安也好,於是掏出碎銀給那小二,小二看到銀子大嘴笑到耳根子後麵去了。:“哈哈,小哥真是痛快啊!”隨後向後麵那幾個背著武器的大漢以一吼:“哥幾個起來了,五個人了,該走了。”
張義一看這情況,心裏苦笑,“這幾個人一定是天天做這工作。”仔細看了看,除了那四個書生和小二,還真是八個人高膀子壯的大漢,一個個背著半人高的武器。
這一行人走進樹林已半個時辰,大夥原地休息,吃點幹糧,張義則是在嚼他早上吃剩的半個圓餅,一個高了張義一頭的大漢坐在他身邊,:“小兄弟,你這是去考官?”
張義點點頭。大漢哈哈一笑:“俺這沒啥文化,從小就沒讀過書,也不識幾個字,就是有把子力氣,從小練過幾下子,保你是沒問題的。”張義看出了這大漢的眼神所在,大漢的眼神都快住在他手中的圓餅上了,張義也笑著:“大兄弟,我早上吃飯了,這會兒也不餓,便分你塊餅吧。!”
說著把手中的圓餅一分為二,向大漢遞去。大漢尷尬的笑了笑,“額,那謝謝小兄弟了。”說完便接過那半塊餅,剛要咬下去,隻聽前方傳來:“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小二一臉驚恐,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兄弟們,有土匪啊!”所有人臉色一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讓土匪包圍了。隻見有三十多麵露猙獰,一個個凶神惡煞,手持凶器的土匪。
看那樣子,如果不交出錢來,恐怕會殺人越貨。一個騎著馬的男子,右肩上扛著一把半人長的大刀,向張義他們說道:“各位兄弟,道有道法,家有家規。既然我們是土匪,你們讓我遇上,就理應把錢拿出來。
我們馬幫也是有原則的土匪,隻要肯乖乖的把錢交出來,保證不傷你們一絲一毫,反之,兄弟們!”那三十多個土匪跟打了雞血一樣扯著脖子喊道:“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