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淨,這和尚要打架了!你還不出來幫忙!”洶洶的佛力衝擊的王曉陽和潘多多兩人接連後退,他經脈中的真元蠢蠢欲動,幾乎要從毛孔裏爆出來。他實在是壓製不住了,連忙高聲呼喊到。他雖然不知道空淨為什麼在空色出現後便隱匿了起來,但卻知道空淨大和尚一定會跟過來的。
“空淨?”空色麵色一怔,全身散出的金光停頓了半響;接著極為欣喜的大聲笑道:“哈哈,空才!我原本隻是以為你貪財,沒想到你還和後院派有勾結?這次我可抓住你的把柄了,看你還怎麼和我爭潘多多?”說著全身的佛力狂湧而出,將他身下的五彩蓮台激化成一蓬彩色的箭雨朝王曉陽這邊掃射了過來。
“彌陀佛!修佛者修性,修性者修心!空色你修習佛經這麼些年,心性的修為都到了那裏去了。為了一名女子竟對同門師兄下此狠手!真是罪過罪過!”一聲清朗的佛號如同煙塵中的風浪,一下將所有的佛力佛光吹散。接著一團燦爛的金光從大殿外射了進來,空淨大和尚極有氣勢的出現在大殿門口,每走一步便生出一圈金光;當他一步步走到大殿之內,空色的氣勢已經被他壓製到了殿角。五彩光華也如同一個大號的彩蛋環繞在他周圍。就如同馬戲團的小醜一般。
咯咯!潘多多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大笑,乘機從王曉陽懷中掙脫了出來。剛才她掐了好半天才回味過來自己究竟幹了什麼,想她一個大姑娘家做出這種羞煞人的烏龍事件,她真是想要找個沒得人的地方躲起來。現在看到空色被突然冒出的一個大和尚欺負的沒有還手之力,她連忙借著笑聲將剛才的尷尬掩飾了過去。
王曉陽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空淨終於現身了。要不然真的要逼得他顯出真元來,那樣他這個冒牌空才絕對要露餡了。不過這個空色的反應也太奇怪了,他們前院派和後院派還沒有到如此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吧?怎麼聽到空淨的名字仿若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難道他和空淨之間有私人恩怨?在王曉陽心中泛起重重疑惑的時候,空淨已經和空色鬥在了一處。
空色的修為明顯要比空淨要低上幾籌,每次祭出的佛力都被空淨壓製的死死的,最後他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幾乎要貼在殿內的牆壁上。如果不是空淨沒有殺心,他早就遍體鱗傷了。即便如此他那身裁剪極為有型的僧衣也被激烈的佛力衝擊的七零八落,一片片翻滾在外,真的成為了佛門的百褶衣了。空色簡直要氣爆了,被後院派的人堵在自己的家裏打,這根本就是欺人太甚。尤為可恨的是空才那個混蛋和潘多多這個女人,在一旁還看的嗬嗬直樂。
“空淨,你再不停手;我就將你當年的糗事給抖落出來!”空色突然高喊一聲,讓王曉陽和潘多多同時一愣。空淨也是身形一抖,全身的佛力盡數散去。他滿臉羞惱的盯著空色道:“空色你這個小人,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當年是當年,現在我們已經分別入了前院派和後院派的了;哪知道今天還能見麵!我如果不說出來,你不是還要繼續揍我麼?我可不管你和空才有什麼秘密協議。今天我就要潘多多一人,如果你幫我將潘多多搶過來。我當初發的誓言便算數,否則的話我將你小時候的醜事傳遍整個修真界,看你還有什麼臉麵呆在正陽宗?”空色身子一抖,然後一片一片的整理自己身上的布條。雙眼卻是惡狠狠的盯著潘多多,你這個賤女人,剛才我被打的時候不是笑的挺歡的麼?哼,我到時候讓你笑個夠!
空淨聽了空色的話不禁回頭看了潘多多一眼,心中稍微有些意動。他當年很小便入了正陽宗,因為體質太虛的原因,在成為預選弟子那幾年經常在床上畫地圖,那時候他剛好和空色住一個院子,天長日久便被空色抓住了他這個把柄。空色經常以次威脅,讓空淨洗衣服洗被子。所以空淨很不願意看到空色,後來他們一個入了後院,一個入了前院;空淨修煉有成便偷偷溜出來將空色狠狠揍了一頓,並且讓他發誓不講這事情說出來。從那之後他們兩人便沒有再碰麵。本來空淨以為事情就這樣了結了,不想這次來到前院又再次遇見空色這個對頭。他本以為空色已經將小時候的事情忘了,沒想到他還是當眾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