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金衣巡察僧臉色很難看,雖然前院派的破禁僧人不禁女色;可是怎麼也要比普通人要收斂的多。如今倒好,空才在他們這三名長老麵前依舊和這小女施主眉來眼去,暗送情波,真是視他們為空氣;最讓他們不滿的還是玉晶的事情;本來已經說好了讓空才去獨自搞定,怎麼空色這個不開眼的笨蛋又將這茬給挑出來了;還動用了警示佛音,引得盡人皆知。這不是給整個前院派添堵麼?
“空才,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嫉妒了,難道我泡妞的實力還比不上你麼?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空色被王曉陽的話刺激的不行了,連師兄也不稱呼了,口無遮攔的在三位長老麵前大呼小叫起來。此時來參加丹藥集會的修真者已經來了好些,他們聽到空色如同好鬥的小公雞一般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不覺哈哈大笑。就連一向矜持的女性修真者也掩嘴輕笑起來。靜軒庵的尼姑們笑的最歡,她們和正陽宗隔山相對,可沒少受空色的騷擾。此時看了大為解氣。
他們這對師兄弟是幹嘛?該不是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還呼朋喚友的來助拳吧!這些修真者哪個不是活了幾十上百年,雖然不屑於世俗間的八卦,但是對修真界的趣事還是很好奇的。一時間各種議論彼此起伏,若不是顧及到這裏正陽宗的地盤,隻怕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吧!正陽宗的大和尚人人都覺得臉麵無光,一個個對空色和王曉陽兩人怒目以視。王曉陽根本就不在乎,正陽宗的名聲臭了關他鳥事?他環抱著潘多多柔軟的腰肢,挑釁的看著空色道:“這還用說麼?不都是明擺著嗎!連瞎子都分辨的出。”說著還十分淫蕩的朝先前和自己說話的那個小尼姑眨眼放電,那放浪形骸的模樣讓在場所有的修真者為之瞋目。想不到以佛門正宗自居的正陽宗也有這般妙人。
“彌陀佛,成何體統!空才,你還不將那小施主放開!”大圓臉的金衣和尚實在忍不住了,作為正陽宗的世間行走的執事;空才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如果傳了出去,還不讓人以為我們正陽宗是一個培養花花和尚的所在麼?這對剛入門的後輩將造成什麼影響。接著他又瞪眼朝空色看過來,都是這個混賬的家夥,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們不會私下解決麼?都是師兄師弟的,就算兩人共享一個女子也不叫什麼事情嘛!搞的現在正陽宗的麵子全都丟光了。
空色心中那個委屈呀,是自己看中的女人被搶了好不好,怎麼看三位巡察長老的意思,似乎是自己故意挑起來的。真是太冤了,還不是因為自己打不過空淨麼?當年被空淨的那頓海揍他可是記憶猶新,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這些都是枝末小節,我們是不是將玉礦的分配和空淨師兄交代一下,人家可是專程為了此事而來的!”王曉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三位長老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便是在眾位修真者神識的鎖定下將他們前院派和後院派之間的矛盾公開,這次來參加丹藥集會的修真者幾乎包含了修真界各個門派。現在被空色那個笨蛋一鬧,全都吸引過來了。要真是在這裏將玉礦的事情扯開了說,那正陽宗的麵子可是丟到家裏去了。所以三維巡察長老幾乎同時搖頭:“這等重大的事情,我們沒有決斷權利,還是回到宗門的長老會去解決吧!”
“空淨,你說呢?現在各大門派的同道都在場,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將玉礦的事情說開比較合適?”王曉陽看似詢問,實際卻是提醒的話差點兒沒把那三名金衣和尚給氣死。空才這是怎麼了,以前不是精明的很麼?怎麼今天蠢的如同豬狗一般,說出如此混賬的話來。是不是和女人混的時間長了,腦子都成漿糊了。
“這樣最好,剛好在場的同道們可以做個見證!我們後院派和前院派同屬於正陽宗一脈,怎麼得了玉礦連聲招呼都不打!我們後院派的弟子雖然苦修佛法,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但起碼也要知會一聲,讓我們知道有這個事情嘛!”空淨這話一出,全場喧嘩!他本來是實話實說,可聽在別的修真者耳裏就變了味兒;仿若正陽宗前院派積心處慮要獨占玉礦資源一樣。大多數修真者並不知道正陽宗還有前院和後院之分,頓時整個大殿的上空嗡嗡一片,各種各樣的驚歎議論之聲不絕入耳。不少對正陽宗懷著崇敬心思的修真者也紛紛不齒其所作所為來。
三名金衣巡察僧滿頭黑線,麵色一片鐵青,他們極為惱怒的盯著空才空色這對師兄弟;真恨不得一個金輪砸過去將這兩個混賬玩意兒給超度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宗門的聲譽都不顧了,是不是入了魔障了。王曉陽心中暗樂,現在這個局麵當真是最好索要玉晶的時機了。他心中一動,便放開潘多多來到那個大圓臉和尚的身旁,小聲說道:“空淨師兄這人有點較真,我們何不給他幾枚玉晶,先堵住他的嘴,其他的事情我們以後再抽個時間解決,你們看怎麼樣?”
“也好,先將空淨這個楞頭愣腦的家夥穩定下來。玉礦之事我們再做商量,不過今天你和空色兩人可是丟盡了我們正陽宗的顏麵,到時候要受到戒律堂的嚴懲!”大圓臉的和尚隨手揮出一道禁製,將他們之間隔離了起來。所以旁人隻看王曉陽和三個金衣和尚交頭接耳,卻聽不到他們說什麼話。空色以為空才在講自己的壞話,不免有點站立不定。他覺得今天的空才和以往有些不同,渾身透出一股子詭異,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僅言辭間沒有一絲溫和,連語氣也變得嘟嘟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