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生搖搖頭說:“不想上擂台。”達叔皺著眉頭說:“你要如何才肯上去呢?”海生撅著嘴說:“我就是不打!”達叔生氣的對海生說:“我說你······”正當達叔想辦法讓海生上二層比武的時候,承平問站在一旁的王麻子說:“為啥達叔一定要海生上呢?”
王麻子清清嗓子說:“咳!咳!達叔每次出門不帶錢······而這館子裏的擂台專門獎勵那些武功高強的高手,所以達叔自從知道這裏以後,就帶著海生來這裏,而每次海生都能讓我們吃跑喝足,還能打包帶走。”
承平皺皺眉頭說:“不會吧,達叔這麼摳啊,他圖了個啥呀?有孩子要養啊,一頓飯都不請嗎?”王麻子也做不可思議想,他說:“沒事兒,海生愛酒,你知道,有了酒的誘惑,讓海生殺人都不會猶豫的。”
承平略懂的點點頭,達叔硬拽著海生,笑著說:“走,海生,打下了擂台,我請你喝三十年的女兒紅。”海生不情願的說:“女兒紅要十八年的才好喝。”海生被達叔拽著走,達叔便走便笑著臉說:“好!好!”夥計將達叔和海生要往二樓的擂台去,對承平和王麻子說:“唉,看來今天又有人要倒黴了,二位也要試試嗎?報名馬上要截止了。”
王麻子和承平急忙一同晃晃手,說:“我們隻是看看,絕無挑戰之意。”
承平和王麻子隨長痣的夥計來到二樓擂台的包間內,這包間就設在二樓與三樓之間固定的圓柱上,圓柱上被結實的大木頭頂起來,又建成一個個的小木屋,在小木屋裏但見擂台並不算大。
承平見海生在前、達叔在後穿梭在擂台兩側密密麻麻的人群裏,海生一臉的不願意,黝黑的臉上充滿了不快,達叔這時候看似好像在勸海生眼睛卻在左右的亂瞟,承平奇怪極了,他想:達叔一般情況下可以說是鎮定自若、傲視群雄,為何今日卻為了幾個酒菜錢搞得像個老頑童?
承平轉眼看看這擂台就更奇怪了,雖說這二樓也算是喝酒吃飯的地方,在二層的層麵上盡眼望去全是酒桌和包間,而這些屋子的正中間便是能夠看見一樓和上麵其他樓層的天窗直通樓上,在這天窗上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有一條隻能容一人的樓梯通向中間,中間隻有一個並不算大的天台,天台上畫著一個大大的圓圈,竟然是兩個太極八卦陰陽魚纏在一起。
承平看到這圖案竟然讓他想起了在泉州遇到的那個傳他武功的道士,正在承平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長痣的夥計說:“二位慢聊,達叔是這裏的老主顧,這間上等賓席也算是小店的一點心意。慢聊,小的退下了。”王麻子揮揮手說:“好,你去吧!”承平說:“這是貴賓席?很難進的地方嗎?”王麻子笑著說:“所謂貴賓,貴賓,可以說就是貴,一般人他買不起,懂吧?”王麻子懶洋洋的躺在貴賓席上的椅子裏。
承平四周環顧一圈,卻發現周圍竟是些當官的、有錢的和一些奇怪的人,有一奇怪的人就引起了承平的好奇,那人端坐在貴賓席裏,認不出男女,用一把扇子掩住半張臉,承平發現那麵扇子也有古怪,一字未寫還亮閃閃的,王麻子斜眼盯著看一會兒說:“那是暗器!”承平說:“一把扇子也能做成暗器?”
王麻子說:“你別看我,我也是最近幾次不用在船上呆著看船,才跟著來了幾次,這的人我可沒有認識的。倒是這人今天有點麵熟,我覺得不像好人,得盯緊了!”承平點點頭,說:“有可疑!”
承平先不去管那扇子背麵的人,他又掃了掃右手邊的貴賓席上,隻見一個頭頂剃光隻留一盤發的蒙古武士身穿牛皮馬甲、手腕帶鐵鏈,板著個臉瞪著擂台上,又見另一個貴賓席上坐著個闊少,那闊少撇開雙腿,在腿上分別坐著一個少女,隻見那闊少白麵如玉、雙眼帶角,從側麵看倒有幾分傲氣,卻看那兩個乖巧的依偎在懷裏,坐在腿上的少女衣著少的感覺像是沒穿。
承平清楚的看到,用很少的薄薄的朱紅色絲綢衣帶綁在身上,纏繞著腰間、胸前綁著個類似肚兜的稀薄衣服,將乳白色的肌膚裸露無疑,那肚兜也是又薄又小,竟將雙峰凸顯的淋漓精致,王麻子先咽了一把口水,感慨的說:“哎呀,要是能夠混到那混蛋的份兒上,那也不虛此生了。”承平半開玩笑的說:“麻子哥晚上能頂得住嗎?”王麻子看看承平,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