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韋伯按住那美女的小蠻腰,站在美女身後,前前後後有規律的扭動著老腰,額頭上早已是汗水直流,大嘴貪婪的在允吸著空氣,雙手時而輕盈的撫摸,時而狂躁的揉搓著美女的後背、腰圍。
詹二爺蹲在箱子裏,此時他心裏琢磨,如果現在衝出去將這個多年來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用刀捅死,豈不是便宜了他,而且也沒必要對一隻喪家之犬下手,打定主意,詹二爺俯身靠在箱子的側木板上。
忽然,詹二爺感覺身下有一處堅硬之處,他用手抓去,看到座下放著一個小木匣,他起身拿起打開,竟是一張古代海圖,這海圖紙張早已泛黃、褶皺斑斑駁駁,上書隱約用老墨寫著兩個字:“古海······”
詹二爺心裏一緊,得來全不費工夫?前日在山中,偶遇的那個自命南國道人的道士所說上古寶物,竟是一張海圖!!!
再借著箱子邊透進來的光線看,詹二爺看到古海圖上繪製著古海商路及各處海外險要屯兵、藏寶納糧之處,“這一定是西洋之境,往西經澎湖、南洋之海,一路向西!”詹二爺激動的難以名狀,抓著舊紙的雙手顫抖了,旁側寫著另一行小字,詹二爺正要仔細看時,箱子“哐!”的一聲被撞倒在地,醜女嚇得捂住嘴巴。
詹二爺捂住海圖藏進袖裏,摒住呼吸認真聽著外麵的動靜。
韋伯氣喘籲籲的提起褲子坐在木箱頂上,將木箱的縫隙遮住,他疲憊的汗流浹背,可依然不甘心的用手指戳著剛才被他蹂躪的美女的皮膚,富有彈性的肌膚上,如玉般光滑透亮,韋伯一邊戳著一邊激動的奸笑。
忽然,木門再次打開,華少熟悉的聲音尖聲喊:“狗奴才,你給我滾出去!”
“怎麼?我不能坐在這裏嗎?”韋伯猖狂的說,華少冷笑一聲,說:“你想要什麼?這一床的美女?還是,黃金?都不是你的東西,狗東西。”
韋伯看看華少, 鄙夷的說:“這些年你就清楚哪家酒樓有好酒、有新鮮女人,我想要什麼你怎會知道?”
詹二爺貼近木箱一側仔細聽外麵的動靜,似乎雙方都停頓了,緊接著,詹二爺聽到的便是一連串密集的腳步聲,突然,木箱上發生劇烈的搖晃,詹二爺明顯的感覺到雙方在拚命的拉扯。
過了好一會兒,搖晃的震動停止了,“砰!”一聲悶響,類似重物落地的聲音。木箱被整個重重的向另一側翻滾。
箱子被翻滾到一邊,醜女顫抖、晃動的身體立時壓在詹二爺身上,詹二爺首先是感受到對方劇烈運動的心跳聲,很快,就從醜女身上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恐懼和驚慌,究竟是怎樣的生活讓她如此膽怯?被虐待的不輕,詹二爺心裏這樣想著,倒生出了幾分憐憫。
時間過去的很快,詹二爺察覺到外麵一時間安靜了下來。他掙脫開木箱,將醜女也一同從木箱裏拽出來。
黃金床上的美女們都還坐在床上,可不知是誰為眾美女解開了手鐐腳銬,都惶恐而低聲的擠在一起顫抖著。
再看華少和韋伯,倆人雙雙橫死,一動不動。醜女蹲在地上,一邊一個扯開華少和韋伯的的衣領子,隻見脖子那裏有一個很小的洞,一絲鮮血從裏麵滲了出來。
詹二爺心想:有第三個人躲在暗處用暗器滅掉了這兩個大奸人。
醜女站起來走到木門外,隻聽到“咯吱”一聲響,詹二爺第一時間反應到,剛有個人從外側石門走掉了。
詹二爺拿起地上的一件燈盞,拿在手裏作為鈍器。從黑檀木門穿過石門,一直往外。
來到了庭院裏,庭院裏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官軍。
“官軍的屍體?著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詹二爺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他急忙丟掉手裏的燈盞,一邁步子衝出院子,隻見知府屋裏回廊下、屋簷後,到處都是躺倒的官軍士卒,他跳上屋頂隻見揚州知府的大堂裏人聲嘈雜,海盜宗元平正對著底下的所有人高聲狂笑。
“華少的官軍和秘社的海盜,比殘忍、凶狠,根本不是對手,可·······死囚占領了州府又有什麼好處!”詹二爺這樣想著,走向大堂。
宗元平依舊是毛發濃密、麵容粗獷、身材高大,身上粗枝大葉的披著華興泰的官服,詹二爺走近死囚的人群裏,看到那件官服上甚至還帶著血跡。
海盜宗元平的身邊站著十來個肌肉發達、膚色赤紅的野蠻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