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騰的走過來,圍住了十幾個“冥運”人士,熊立誌卻使眼色不讓他們動手幫忙。
“八婆,有人罵你老公……”熊立誌白了眼這群腦殘“冥運”人士,懶洋洋的對早已按捺不住的王秀下達了命令。
這是奉旨打架啊,王秀老激動了,就算熊立誌沒當上國王,她在南華王國簡直也是橫著走,多長時間沒痛痛快快的發泄了。
王秀照著罵人的兩個家夥胸口使出了老道的招牌動作窩心腳,把他倆踹的倒飛出去,躺在地上死活起不來。
然後閃身闖入人群,拳頭左右揮舞,一群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打的滿臉開花,仰麵倒地。
轉眼間一半的人被打趴下了,其他人發了聲喊,很沒義氣的丟下地上的人,轉身要跑。
站在外麵的禁衛軍挪動位置,故意擋住他們逃跑的方向,甚至順手把他們往回推。
熊立誌護著小米,不緊不慢的喝著小酒,冷眼看著王秀追過去,把十幾個“冥運”人士拳打腳踢,一個個全部放倒。
熊立誌今天就是來當打手的,把人放倒了當然不能算完,要讓這幫人永遠不敢鬧事,不能鬧事。
熊立誌不動聲色的站起來,緩緩走到正趴在地上直哼哼的猴瘦青年邊上,突然一個趔趄,好像被絆到了似的,右腳無意間踩到了他的後背。
在外人眼裏,這隻是一個意外,甚至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個小小的動作。
而猴瘦青年卻後背往下凹陷,隻是悶哼一聲,一口黑血堵住了喉嚨。
猴瘦青年有苦自己知道,他現在全身酸軟無力,使不上勁,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因為熊立誌踩住猴瘦青年後背時,暗中用力,已經震壞了他的脊柱或者是內髒。
看到猴瘦青年趴在地上直哼哼,熊立誌裝模作樣的罵道:“不過是扇了你一巴掌,有這麼嚴重嗎?裝什麼裝。想訛人不成?”
店老板和圍觀的人看到猴瘦青年不住的咳嗽,以為他真的是被揭穿了騙人的把戲,沒有人理會他,全部幸災樂禍的大笑不止。
猴瘦青年連連咳嗽,頭上冷汗直冒,更難受的是說不出話來,身體使不出一絲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樣。
可是王秀知道,熊立誌這一腳已經震傷了他,光看好內髒,沒個幾十萬,別想把傷治利索,更別提有可能被震壞的脊柱了。
恐怕,這小子後半輩子要趴在床上過了,稍微翻個身都會氣喘籲籲,冷汗直冒,別說上街鬧事,一口氣能把話說全了也謝天謝地。
王秀看著熊立誌的眼中滿是崇拜,她自問做不到這樣,不,估計整個南華王國,百十萬人,能舉止投足間殺人於無形的,不超過三個人。
懷著對這群人渣的恨意,王秀不甘心白白放過他們。
揮手招呼圍觀的禁衛軍們,像要求不認識的人幫忙似的,暗中卻衝自己人努努嘴。
拉起一個倒地人渣的胳膊關節,猛的用力,人渣的胳膊骨折了。
王秀裝作被被人渣痛苦的叫聲嚇到了,使勁把他向地上推,骨折的地方不知又被摔成什麼樣子。
店老板看不見王秀下黑手,可禁衛軍有人看的是一清二楚。
他們集體目瞪口呆後,很快恍然大悟,瞬間明白了王秀努嘴的意思。
禁衛軍興奮的快步走過來,熱心的學王秀那樣“救治傷員”。
禁衛軍們行軍打仗是好手,但是向熊立誌這樣整人明顯不夠功力,把傷員們弄的是鬼哭狼嚎,卻沒有什麼效果。
禁衛軍們很快不耐煩了,直接像無意似的,把他們往桌子,或者牆角上撞。
熊立誌掏出了一千塊錢,塞進了店老板手裏,算是賠償他的損失,無辜的說:“您也看見了,他們主動來找茬的,我們是正當防衛。”
“放心吧,我這裏有監控,等警察來了,也能證明一切。”店老板接過錢,朝地上的十幾個“冥運”人士吐了口水,厭惡的說,“要不是我開飯店,講究和氣生財,我都想揍這幫孫子。”
王秀在熊立誌身後偷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一切偽裝成街頭口腳引發的爭鬥,就算這十幾個“冥運”人士的後台老板,想為他們出頭,也找不到任何攀咬華夏正府的借口。
過了幾天,終於到了舉行慶典的日子。
一大早,身穿戎裝的熊立誌和大家一起從國賓館出發,從專用通道進入了紫禁城。
大統領和夫人正在廣場上迎候各國來賓。
熊立誌一行人與大統領夫婦合影後,登上了天按門城樓,準備觀禮。
到了十點整,紀念大會開始。
七十響禮炮後,舉行升旗儀式。
接下來是大統領講話,乘坐檢閱車,檢閱所有中外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