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中白衣少女高聲頌著《真藏經》,那陣外的白骨巨怪不斷揮動巨掌拍擊著法陣。那女子漸漸不支,忽然口中、鼻中噴出一道鮮血,身前背後的五盞油燈一齊熄滅。那白骨怪一巴掌扯掉石柱之間的紅線,伸腳踏進沙地。
王一毛見狀暗叫大事不好,正要衝上前去,之間那少女睜開雙眼,一雙眸子冷若冰霜,單手在地上一撐,翻身躲開那白骨怪。
那白骨怪伸出巨掌不斷的追擊著那少女,但是這女子不斷的遊走在石柱之間,那白骨怪行動不便,轉身困難,屢屢掄了個空。
那石柱頂上的道人悶哼一聲,叫到:“小妮子,你還是乖乖投降了吧,免得叫道爺辣手摧花。。。。。。”
那女子聽他這麼無恥,銀牙一咬,翻身跳起四五米高,那白骨怪正在低頭拍掌,這少女一腳蹬在那白骨怪的麵門上。將那顆車頭大小的骷髏腦袋踹飛出去,那白骨怪哇哇大叫,轉身四處亂摸。
那少女憑空翻出幾個筋鬥,又在石柱上麵伸足狂點,這才堪堪躲過那無頭的骨頭巨人的盲目掄擊,在沙地上站定。
那無頭巨人尋不見自己的腦袋,吼聲震天,發起蠻來,橫衝直撞,撞到了幾個蘑菇石柱。周圍的小骷髏還在不斷湧入,慢慢形成一個包圍圈,將那石林中的空點擠在中心。
那少女眼見四周骷髏越來越多,也是無計可施,思考片刻之後,當機立斷,幾下跳到那白骨怪的人頭旁邊,那人頭的大嘴仍然一張一合,口中頭骨森森,恐怖至極。
那白衣少女從懷裏掏出一枚方印,放在嘴邊哈了一口氣,一下摁在那巨大的白骨頭顱之上,那頭顱猛然好似萬千冤魂齊聲哭泣一般嚎叫起來,王一毛趕緊捂住耳朵,那頭骨一下散成一堆人頭骨,嘩啦啦流了一地,那一邊發狂的白骨巨人更是蠻瘋狂怒,猛然撞向一個石柱之後,朝前跑去,邊跑身上的白骨不住往下掉落,那巨人最後雙腳一軟,倒在地上散成一團,被它撞到的石柱也轟然倒地,發出震天聲響。
那少女轉動身形,在那些行動遲緩的小骷髏中間不住的穿梭,手中方印上下揮舞,一一點在那些骷髏麵門之上,被點到的骷髏都散成一堆白骨,那石柱頂端的道人高聲喝罵,不住的驅趕更多的骷髏趕將上前。
那少女幾個跟頭翻到王一毛身邊,王一毛一見這少女,哪裏還能走動道,那少女也沒有細看,一腳揣在王一毛小腿肚子上,王一毛腿肚子一轉,跪倒在地,那少女伸手就用方印在王一毛額頭上印了一方。
王一毛隻覺的那少女的手指冰冰涼涼的,竟然咧嘴嘿嘿一笑,那少女啊的一身,伸手抽了王一毛一巴掌,翻身跳開。
王一毛被這一巴掌抽的滿天星,亮晶晶。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隻見那少女已經翻身上到石柱頂端,那石柱上的道人怒吼連連,雙方已經你來我往的鬥將起來。
那地麵上的骷髏沒人催動,再也沒了共同目標,都胡亂的走開,王一毛趕集抬頭看去,隻見那道人帶著一副石頭鏡,藍色的對襟老棉襖,手中揮舞著一把桃木劍,不住的扔出黃色的符紙,那符紙好像手榴彈一般,扔到哪裏就發出一聲爆響,炸的山石粉碎、塵土紛揚。
那白衣少女則身輕如燕,不住的繞著這道人遊走,口中嬌喝連連。不斷的用手腳去攻擊那道人的麵門,身法不像是道家人士,反倒像是散打運動員的招式。
那道人不斷的扔出黃紙符,導致黃紙符比擼管子用的手紙還費,一會就用盡了,那少女趁機上前,一個X攻擊:左擺拳,右低掃,右勾拳,左高掃,一腳將那眼鏡道人踢下石柱。那道人一交跌著沙堆上麵,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沙雪花,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小碧池,道爺見你長的標致,跟你玩玩,竟然不識抬舉,看你爺召集眾兄弟來,將你個小婊子先奸後殺,再奸再殺!”說著從懷裏摸出一隻煙花一樣的黑管子,朝著天空舉起。
那少女飛速從石柱頂端爬下,哪裏能來得及阻止這道人。正在此時,一根大腿骨敲在那道人後腦之上,那道人哼都沒哼一句,低頭倒在沙堆裏。
王一毛洋洋得意的拿著一根白骨棒,站在道人身後,口中嚷嚷到:“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耍流氓,少俠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那少女爬下石柱,來到王一毛前麵。還沒有開口說話,王一毛看見她的臉龐,血一下飆上腦門,臉紅的跟個鹵豬頭一般。
那少女見他真是個人,而且還害著羞,微微一笑,伸出手來,對著王一毛說:“小哥,謝謝你幫忙,我叫楊影初,你叫什麼名字?”
王一毛腦袋轟一下爆炸開來,哪裏聽見那少女的文化,他看著楊影初的嘴巴上上下下的動著,竟然一下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