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安一沫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會不會五年前那晚給她下藥的人和謝銘成有關係?
不然,這種感覺怎麼和那次那麼像了。
安一沫此時深處水深火熱中,隨時都有可能讓自己全線崩潰做出連她自己都無法掌控的事情來,可身邊的謝銘成倒是平靜的很,身邊的女子本就是個大美女,此刻隻要他稍微迎合那麼一下下,她的大腦就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意識和身體了,可他反而真的像個正人君子似的無動於衷,甚至連身邊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謝銘成看了眼腕表,拿出煙盒點上,隻將他那側的窗戶玻璃放下了半寸那麼點縫隙,男人扯了扯襯衣領口,解開了即可衣扣,側臉對著車窗吞雲吐霧的抽起了煙,完全不理會安一沫的大吼大叫,更不去看她現在的樣子。
此時,他們倆人的車子距離壹號公館並不遠,但是,他們隔著一座山,謝銘成心裏清楚,隻要顧南辰官邸的管家和下人發現安一沫出事,那麼以他那表叔的能力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這裏的。
謝銘成的薄唇勾了勾,他倒要看看顧南辰看到如此浪蕩的一個安一沫還會要她嗎?
一會兒的現場一定要香豔,好好給他那位呼風喚雨的表叔看看。
謝銘成非常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安一沫緊緊咬著唇角,額頭的汗將她的劉海都濕透了,白皙的脖頸都是香汗淋漓,可見她現在是有多麼難受,可就因為她咬著嘴唇才使自己不發出那難以啟齒的聲音來。
而謝銘成看似一隻手夾著煙蒂在漫不經心的抽著煙,而另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其實,他的手握著方向盤已經青筋暴起,而他那雙掩藏在眼簾下的眼眸一直盯著自己的腕表。
應該快來了吧!
謝銘成今天就是抱著寧可玉碎,絕不瓦全的態度而來的。
安一沫的雙手已經不聽她自己使喚的在撕扯身上的衣服了,她現在僅存的意識就是弄開車窗跳出去。
忽的,謝銘成將手裏的煙蒂彈出車窗外,將車窗關死,側身一把握住安一沫的手腕,“牙齒鬆開。”他清楚看到她又在自殘了,唇角血液都已經流了下來,這個女人對自己怎麼會這麼狠?
手接收到謝銘成的冰涼觸碰,安一沫徹底奔潰,一把抱住謝銘成的手,摁在自己身上,臉上大滴的汗珠子往下滴著,那雙本就清澈的眸子更加的魅惑、如絲,聲音嬌媚道,“幫我、救我……顧南辰,救我~”
聽到安一沫口中叫著顧南辰的名字,謝銘成一把撕開安一沫的衣服,扣子崩開砸在玻璃窗上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反而讓安一沫的意識清醒了些許。
男人暴怒的放下車座位,將安一沫摁在座位上,欺身而上……
謝銘成喉嚨上下滾動俯身,攫住女孩粉嫩欲滴的唇瓣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忽然,“嘭~”的一聲巨響,一輛防彈車直接撞開了那鐵門就衝著謝銘成和安一沫的車子撞了過來,好在司機技術絕好,防彈車擦著謝銘成的豪車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