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辰第一個跳下車,王錚打開雨傘跟上,被男人一把打掉雨傘,“滾一邊去……”
這台車上隻跟著一個司機和保鏢,再就是顧南辰和王錚四人。
顧南辰這態度明顯是不讓他們幾個靠近車子,都是跟著老大多年的人了,老大的一舉一動,都清楚的很,現在隻能默默站在幾米外候著。
果然,車廂內的場景讓顧南辰握緊了拳頭,他掏出隨身佩戴的槍抵在玻璃窗上,正對著謝銘成的腦袋,“謝銘成,你要是個男人就把車給我打開。”
雨水順著男人的俊彥流淌著,他的眼底全是殺氣。
謝銘成挑眉,笑的邪肆而得意,“小叔,你還是省省吧!你自己也看到了,是她纏著我要我要她的……”
“砰~哢嚓~”
雖然謝銘成的車子也是防彈的,可顧南辰的特殊子彈還是一槍打穿了車窗,子彈將車窗穿了個洞而直接穿透謝銘成的耳垂最終打在了另一麵的車窗上。
謝銘成的耳朵忽的一股鮮血流下,而他也不是個認慫的人,一咬牙便私下領帶就去綁安一沫還在揮舞著的手。
此時的安一沫也被這槍聲給震的清醒了那麼一點,可目光和聽覺都還是那麼的混沌,但她感覺外麵是顧南辰,如此,便鼓起所有僅存的力氣狠狠抱住謝銘成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啊……”
謝銘成現在是麵臨著要毀掉一隻耳朵的劇痛,而脖子又被安一沫咬的快要斷了,他一聲哀嚎,抬手就打了安一沫一個耳光,安一沫便鬆開了口,可下一瞬,她徹底被男人壓在了座位上,瘋狂撕扯僅有的遮羞布,瘋了似的大笑大叫道,“安一沫,你個賤貨,小爺我現在就辦了你……弄死你……”
顧南辰已經處於暴頹的邊緣,可車子打不開又不能采取報廢車子的措施,無論哪種措施都會傷到安一沫的性命。
忽的,安一沫抬腿就狠勁朝著謝銘成的大腿根頂了過去,這一下子,讓徹底失去理智的謝銘成臉一白便從安一沫的身上翻了下去。
安一沫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了,憑著僅有的意識就去按車門的開鎖鍵,可當她剛爬起來就被謝銘成一把摁在了車前的擋風玻璃台上從身後將她身上僅有的布料撕扯了個粉碎。
此時車裏車外的人都成了地獄的撒旦,顧南辰瞅準機會一槍對著那車門開了一槍,發出一陣“哢哢”的聲響,可車門就是打不開,而此時的安一沫被謝銘成壓在車台上如被按在案板上待宰的魚,她揮舞的手摸到了身體下的車台抽屜便摁了下去,胡亂一摸了一把僵硬的東西正要對著謝銘成的胸口捅了去,可她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扣住,情急之下,她隻有將那尖尖的螺絲刀對著自己的肩胛骨紮了下去。
“哧……”的一聲,鋼質利器插進肉裏,劇痛使安一沫的意識徹底清醒,她好不停留的便驀地拔出了螺絲刀。
隨著螺絲刀拔出,一股鮮紅的血液噴在了謝銘成的臉上,濺在了車窗玻璃和擋風玻璃上,形成了妖冶的血梅……
安一沫的動作一氣嗬成,這一刻,車廂內外的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