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還叫沒有分出勝負來嗎?剛才那一瞬,明明老子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以一擊命中,明明隻要老子肯,隨意一個技能下來,這活脫脫光鮮亮麗的大胸聽風妹子立時就會被砍了個氣絕,毫無還手之力之下隻得化作一道白光回城複活。
明明這一瞬間,已然是高低立下了,這大胸聽風妹子心中不可能不清楚,卻為何現在卻硬要倔在那裏,裝作漫不經心的神態來否定這個事實呢?
難道,是因為老子態度太好,以至於好到這大胸聽風妹子都產生了幻覺,以為老子真的會慫孬到隻要和老子耍耍賴,老子就認了慫了,不再追究了?
會是這樣嗎?旁的不說,就憑著老子這牛氣哄哄的魔鋼長劍,這遊戲世界裏,結結實實挨上它一回攻擊還不殘血、不回城複活的,有幾人?
可不是我在這裏胡吹海吹,老子自己確實這性子吧,有點兒慫孬,但是老子這手上的魔鋼長劍,實屬遊戲世界中唯一孤品,老子答應不殺你,都不知道老子手中這魔鋼長劍,它可有沒有點兒脾氣。萬一一個爆擊出來,幾十萬攻擊都有可能打出的,再要是一個運氣爆棚,出了致命一擊的話,那可是無視任何屬性,當場即可斬殺的。
如若不是老子高抬貴手,隻是用掌力輕輕推開,隻恐怕還輪不到這大胸聽風妹子在這裏悠哉遊哉賞她的武器,倒還教老子在這裏低三下四求人。
簡直是忒也不知道死活。
我站起了身,臉上五官不由得皺到了一起。到底該拿這耍賴的小娘皮怎麼辦呢?
好友聊天消息適時亮起,號稱“小諸葛”的便宜師父終於給我回過來了消息,說趕緊跑吧,那是禦靈師,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和他搞,小心中了奴役之術,到時候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了,還得靠我們進去撈你。
我的天呐,這便宜師父還算是師父嗎?你的笨徒弟在這裏絞盡腦汁,無比艱辛,這便宜師父不幫著想點兒主意,就這樣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就這樣就叫自己笨徒弟跑路了?
連戰況都沒有過問一句,這是對我這笨徒弟有多瞧不上啊?
還有那所謂的什麼奴役之術,想必就是先前這大胸聽風妹子特意講明過技能用法的那個什麼“黯然奪命噬心殤”唄,有甚麼值得恐懼的?老子行進的速度飛快,還怕了那個不成?
我氣急敗壞看著這聊天框好久,才認真回了這便宜師父,說師父啊,你不是號稱小諸葛嗎?你先想個法子先?我感覺我還能再拚一陣呢!
便宜師父秒回上一句:做夢。
我的心頓時碎成了一地豆腐渣。這都什麼跟什麼?當初要老子進來趕蒼蠅的是你們,現在老子進來了,又要叫老子和隻蒼蠅似的被趕出去?
不不不,老子才不幹,就是死,老子也得死在這武陵農場的地圖裏。
應付完了這便宜師父,我也終於下了決心。再次抬頭,神情淡定和正百無聊賴抱胸而立的大胸聽風妹子一挑眉,說,那,繼續。
我的話,無疑震驚到了這武陵農場地圖裏名鼎天下團隊的玩家,許多人在吵雜紛亂的交頭接耳,各種話語也飄到了我的耳中。無非是什麼,這都能忍得住,簡直非人類之類的話語。
這些話兒明擺著在承認這名鼎天下團隊在耍賴,所以眼前的大胸聽風妹子那本來抱胸而立的姿勢便有些不自在了,放下了手,一雙桃花眼泛起疑慮的目光,朝向我看。
我的目光和她對視之下,難免又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又微微向下瞟去,那好大的兩顆“大白兔”此時卻是教那一頭垂順烏絲黑長發給掩了個嚴嚴實實,正麵來看,確實看不出有那般規模的樣子。
唔,好吧,就衝在這“摸胸之誼”的份上,老子讓你一個回合,也不算虧。
許是感覺到了我不懷好意的目光,許是我又變得通紅的臉和耳朵出賣了我心內那點兒猥瑣的想法,這大胸聽風妹子那露在白色方巾外的膚色也微微潮紅,微低了頭,朝我輕啐一口,道:流氓!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這芳華嬌羞的神態被我看在眼裏,不免又想到了大小姐。之前遭了算計醒來之後,和大小姐交流甚少,後來又匆匆分離,跟這季詩晴她們到了這武陵農場裏來,也不知道這大小姐一人在房間之中,無人陪伴,會不會無聊。
罷了,待得這次武陵農場凱旋而回,一定要先帶著大小姐把這級別好好升上一升。不然這大小姐就成天在這遊戲世界裏吊兒郎當無所事事的,好些地方也帶不上她,搞得平白多了許多擔心牽掛。
大胸聽風妹子在扭捏嬌羞,我也在心猿意馬心裏惦記著大小姐,在場觀戰的名鼎天下團隊的玩家就有些人站不住了,開始起哄了來。
其中,一個刺耳且尖細的聲音由於這分貝實在太高,聽得最是清晰,那聲音說,聽風妹子不要怕,你盡管放心的上吧,哥哥我奶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