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不好吧。”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於是像是被打開了閘門一樣,周圍對嚴霖的議論聲就更大了,說什麼的都有,什麼欺負女人太小人了,不是男人啊,仗勢欺人啊等等,這議論的連李良都有些手癢了,被這麼說,如果不變成事實的話,是不是太冤枉了啊。
顯然李良的思維跟正常人不是在同一個頻道上的。
這種情況之下,靳恒也是乘勝追擊,對嚴霖的行為表示鄙夷,“就是說啊,嚴霖,有本事咱們一對一,別為難一個弱女子啊。”
嚴霖還真是有些無語,這看熱鬧的怎麼都是一些腦殘啊。“靳恒,你是眼睛瞎了還是咋地,你是那隻眼睛瞧見爺欺負這朵白蓮花了,也就隻是往這裏這麼一站而已,好嗎?”嚴霖做出一副無語望天的樣子。
厄,眾人一聽嚴霖的話也是想起來了,可不是,嚴霖也沒做什麼啊,可蔣柔為什麼會怕成這樣?太怕嚴霖了?哦,有些人想起來了,之前薛家周年慶上嚴霖不是和蔣柔鬧矛盾了嗎,聽說是嚴家那寶貝不小心碰到了蔣柔一下,可是後來不是道歉了嗎,可當嚴霖遞了杯果汁要表示歉意,但似乎蔣柔不怎麼樂意將果汁給打翻了,還想去告狀,後來還將嚴家的寶貝給弄哭了,嚴霖差點發飆了,為了寶貝不被蔣家責問,還忍氣吞聲的。最後貌似是寶貝自己站出來自打嘴巴請求蔣柔原諒,好在當時嚴霖的三哥,也就是那個嚴謹及時攔住了那寶貝,不然估計得毀了容,因為那寶貝的力道似乎挺大的。
這樣一來難怪嚴霖會說吃虧了,可不是吃了大虧嗎。他嚴霖是嚴家備受寵愛的那個(雖然有些比不上容菱了),尋常做事都是按著心情,怎麼高興怎麼來,不高興了就直接發泄,是敢說什麼?可是他第一次那麼有誠意的跟人家道歉還被下了臉子,還吞忍著不發飆,這虧可吃大了。
這麼想來,估計是這蔣柔又開始作了。
就這樣,嚴霖的一句話又是將情況反轉成對自己有利的了。
靳恒不禁咬牙切齒,就知道這嚴霖不會是個吃虧的。
“好了,靳恒,你今天來捧場我表示十分歡迎,這事兒就到此結束,人家蔣大美女剛才都說算了不是,人家大度寬容,再繼續下去可對你我都沒好處啊。”嚴霖將大度寬容四個字咬的十分的清楚,他和靳恒沒多大的怨恨,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靳恒最近老喜歡針對自己,弄不明白他就不去想,船到橋直,他現在針對的可是蔣柔。
那四個字咬的很重,很清楚,聰明的人都是聽得出裏麵的不屑和諷刺,蔣柔也是聽得懂,所以又是暗自的咬牙,可這是嚴霖在給靳恒台階下,她如果在說什麼的話,定是會給靳恒留下不好的印象,說不對會讓靳恒懷疑自己,所以也隻能咬著牙沒吭聲。
靳恒是紈絝,但是也聰明,既然嚴霖都給台階了,他自然是順勢而下,然後招呼著朋友去定好的包廂玩兒去了,蔣柔仍然同行。
如果蔣柔不是他帶來的,他還真是不會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又不是傻子,哪裏看不出蔣柔到底是什麼人,可是自家老媽發話了,想著也就一個女人,帶著就帶著吧,誰知道就蔣柔這個女人都能給自己惹事兒。想到自家老媽,他有些無力,不知道老媽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很是喜歡蔣柔,蔣勝和林夢帶著蔣柔上門拜訪後,他老媽就讓他帶著蔣柔出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