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周茹鄭重其事地說:“晴初,你不正常,太不正常。”她沒有顧及我的心情,我也沒有生氣。
“哪裏。”我說。
“你幹嗎不疼自己,你不是愛我,愛馬毅嗎?”她匪夷所思,歇斯底裏,“我沒見過這麼不快樂的,緊繃著去生活的人。”
“我很快活,你有什麼疑問。”
“快活,今天不去打工,我們去喝酒,去找馬毅,你去表白,你做得到嗎?”她拉著我走出校門,力氣很大,我害怕當眾生氣,我克製著,但身體還是打哆嗦。
到一個靠近學校很小的酒吧,這裏會有很多同學,還有其他陌生的麵孔。
“小茹,你幹什麼,我要遲到了。”我掙開她,大步往外走。
路上擁擠,吵得人發瘋。她拉住了我,“啪”一個耳光打在我臉上。
“啊——啊。”我氣憤地朝她吼,眼淚一下掉了下來。
她愣了一下,上來抱住我。
“對不起,我太生氣了。會好的,我們去找醫生,你會快樂,你會開心,你會給自己一個清閑的時光去做自己愛做的事。你會的……”她的眼淚從我的脖頸往下滑,她這樣不理解,自私地轄製我的生活。
我們如約見了一個醫生,已是她千萬遍分析我,與我商量之後。我不知她為何如此大驚小怪,被她這樣過度關心著,我時而有一種幸福感,也有愧疚感。他和小茹一樣鄭重其事,把我當成病人似的。
“你好,希望和你聊的愉快。”他說。
“嗯。”我點點頭。
“你看這環境你舒服嗎?”他說。
我環顧四周確實別扭,但我不想改變什麼,勉強回答:“嗯。”
“真的嗎?我已經從你朋友那了解了一些你的情況。”
“是有點,這能說明什麼,能礙著什麼事兒嗎?”我氣急敗壞地說,我有點著急,因為我已經請了兩次假了。
“你可以把它變成你舒服的環境。”
“不需要。”我們都僵在那兒。
第一次是失敗的,我很不理解。雖然我意識到自己和她們不太一樣,但又不明白哪點不一樣,怎樣又會一樣呢。
第二次,第三次我都是流著眼淚出來的,但還依然這樣生活著。小茹,慢慢接受,麻木,從生活上處處讓著我。
我心愛的人,他帥氣,風度翩翩,他會打他籃球,談吉他……天呐!他簡直是我的夢。
可我怕他同小茹一樣了解我,對我是懷著太多憐憫的感情。他是陽光,我是烏雲,我隻能在背後仰慕著,迷戀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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