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求醫問藥 5(2 / 2)

“老弟做什麼工作的啊?”

果然,嘮著嘮著提到了工作。

“哦,”李啟陽猶疑了一下說,“我在報社工作。大哥你呢?”

“我算是在學校吧!鐵路公安幹校,還算幹警編製。”

“那不錯啊!有假期,坐火車還不花錢唄?”

“對,唉,生活工作啥啥的都挺好,誰成想就攤上這麼個事,鬧心啊!我就說身邊那麼多人好瀟灑地說,‘不想要孩子’、‘就兩個人過’,我看啊都他媽的是生不出來!”

“嗯,有道理!”

“我也想通了,這次穿不出來,就不他媽治了,以前我去別的醫院看那些天天吃藥的,最後把腎都吃壞了,身體是自己的啊!老弟啊,你咋直接就做這個來了呢?”

“醫生讓的啊!”

“那你沒先治治看?”

“沒有啊……”

“附睾穿過了嗎?”

“也沒有……”

“我這都第二次穿了,第一次穿的附睾,也沒找到精子,這不才來穿的*********哦,那我還真不知道。”李啟陽被他這麼一問,心裏也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行啊,反正附睾沒有,早晚也是穿這個!”

半個小時很快就到了,醫生讓家屬進來了。

“咋樣啊,兒子?”母親急切地問。

“還行吧,打麻藥不咋疼。”

“能不能走啊?不能走再坐會!”

“走走試試吧!”

這一走,李啟陽才發現,可能是麻藥勁過了的原因,那真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痛啊!每邁出一步都需要克服那種牽扯下體連帶腰部的痛。李啟陽用手托著“那裏”,不讓它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擺動,雙腿盡量朝著兩邊用力,一搖一擺的,行動緩慢。

母親在一邊攙扶著,雙眉緊鎖。

“兒子,歇一會再走吧!”

“沒事,就是摩擦的時候疼。”李啟陽怕母親擔心,刻意地輕描淡寫。

平時幾分鍾的路,李啟陽娘倆走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走到了停車的位置,李啟陽艱難地鑽進了車裏,僵硬地打火、起車。

“要不讓你爸來開吧!”

“不用,我能行。”

這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痛,可能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知道。

李啟陽打開雙閃,盡量保持平穩駕駛,因為哪怕一個小小的晃動,都疼痛無比。就這樣謹慎小心地,李啟陽終於把車開回了家。他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再也不想起來。

好在手術安排在了周五,李啟陽躺足了兩天,咬著牙去了單位。他盡量掩飾著疼痛帶來的走路上的不便,但是細心的同事們還是發現他行走艱難,都過來噓寒問暖,李啟陽尷尬地不知如何作答,隻好硬著頭皮說自己腰扭了。有的同事還打趣說,“是不是昨晚又淘氣了!”李啟陽心裏話說,這下子一月兩月的都“淘氣”不了了。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李啟陽娘倆再次來到醫院,拿到了病理報告,一看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