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近華浦(1 / 2)

【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木青冥從守龍人的遺體中,現了瘟毒的痕跡後,要用鎖龍人製作的尋瘟針,在昆明城中找尋瘟氣,再順藤摸瓜揪出瘟人。同時他也給趙良一個秘密任務,讓對方按他的話去做,使得長生道的注意力先集中在趙良身上去。引出來趙良才回到警廳,立刻提審了趙大山和趙戚氏,並且按木青冥的安排,誘供出長生道大姐之事後,在警廳中一陣宣揚。弄得老李師雖表麵平靜,暗中卻已人心惶惶。另一邊,木青冥翻出了他的尋瘟針,啟動之後尋瘟針直指西麵。】

趙良與木青冥在圓通山下分開後,大步朝著警廳而去。

進了警廳大門,來到主樓前後趙良不假思索地叫來了王了哥,高聲道:“即刻提審趙大山和趙戚氏。”。

趙良本來就中氣十足,話才出口立刻聲震四方;此言一出,四周忙碌著的幾個警察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兒,相繼轉頭朝著趙良這邊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這就是木青冥給他出的第一計,叫先聲奪人;先把警廳裏的警察注意力都吸引過來,把他要審理趙大山和趙戚氏夫婦的時,傳遍整個警廳。

這樣一來,在警廳裏的臥底自然坐不住的。

王了哥聞言一愣,隨之湊了過來呆呆地問到:“師傅,你審他們幹嘛?這對夫妻整日啞巴一樣的,刑都用過了幾次了,他們居然還是隻認了殺人取腦的罪行。而且認罪就認罪吧,還說什麼殺人取鬧,一為愛女報仇二是治好女兒瘋病,強辯什麼情非得已。”。

趙良一聽此話,也差點沒有忍住而笑了起來;王了哥的回答居然也和木青冥推測的一模一樣,讓趙良不得不對木青冥又多了三分敬佩。隨之他又按木青冥所交代的,咳嗽一聲後肅色道:“你隻管去把這兩人從獄中提出來,我有證據,今日一定能從他們嘴裏問出點什麼來。”。

王了哥也不再多問了,叫上兩個同僚,轉身就去了地下看押室的方向。而趙良則對那些同僚們好奇和狐疑的目光熟視無睹,擺出一副滿臉自信的模樣,大步朝著審訊室那邊而去。

趙良抬著茶水翹著二郎腿,坐在審訊室裏等待了片刻後,王了哥就把趙大山和趙戚氏夫婦帶到了審訊室裏,把他們鎖在了趙良對麵的審訊椅上。

近一個月未見,這兩人蒼白的臉上盡是憔悴。囚衣上,也多有泥濘和血汙,看來不僅僅是牢飯難以下咽,兩人在警廳中也是多有受刑。

趙良放下了茶杯,讓一個押解警察過來坐到他身邊,準備筆錄;然後再對王了哥斬釘截鐵道:“去門外守著,從現在開始這間審訊室不許他人靠近;就連廳長也不行。”。..

“膽敢靠近者,立刻槍決。”頓了頓聲後,趙良掏出一把手槍快上膛後,拋給了王了哥。

王了哥雖對案情了解不深,但也知這兩個犯人關係著一樁邪教案,當下不敢怠慢,接住了槍後隨之應了一聲,帶著剩下的警察大步走出審訊室後,把大門關上。

“趙大山趙戚氏,二位一定要抗拒從嚴我也沒有辦法。”按木青冥所教的,趙良待王了哥走後,喝了一口茶的趙良站起身來,走到了趙大山麵前站定後,注視著趙大山那張盡顯憔悴的臉,悠悠說到:“長生,我們就談一談長生。你知道這個所謂的長生倒底是什麼嗎?”。

趙大山聞言一怔,緩緩抬頭起來,看到趙良那饒有興致的目光正在打量著自己,心裏不禁一慌。

“本探長得到密報,所謂的長生其實就是死。”他不作聲,趙良也沒急躁,繼續用不急不緩的語,平靜地說到:“據我所知,之前有一個人也是長生教教徒,她死的時候是嘟囔著長生二字,用琴弦把自己活活勒死了的。如此看來,二位都被長生道給騙了。如今你們的女兒趙蘭,隻怕也已不再人世了。”。

此言一出,趙大山和趙戚氏那布滿了血絲的雙眼,隨之漸漸瞪大。驚愕和恐懼,在他們的眼中慢慢地浮現了出來。

“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我還知道有個人找過你們,她就是長生道的大姐。”趙良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了狡黠:“所謂人腦粥就是她指點你們去鬼市求來的;但是呢,你們可知道她為什麼要你們的女兒去吃那人腦粥呢?”。

問著此話,趙良眼中又恢複了饒有興致之色;他微微偏著頭,直視著趙大山那滿是驚怒交集的雙眼。

木青冥告知趙良的是,趙家夫婦肯定不知道趙蘭已經成了邪神的容器,所以才緘口不言,以求保全女兒。

但是木青冥也要趙良把這個猜測,當成事實說出來。

“隻因為你們的女兒可是四柱純陰的命格,本就是多病多災的身子骨,這樣的身子才能做成一個容器。”頓了一頓,趙良說出了木青冥教他的最後一句話:“也因為你們的女兒隻有吃了人肉,才能成為邪神的容器。”。

此言一出,不僅僅是趙家夫婦當場再次愣住。就連給趙良記筆錄的那個小警察也是猛然一愣;緩過神來後悄聲喚著趙良,同時對其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