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又是暗道(1 / 2)

【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木青冥想要順藤摸瓜,借著為林萬銀救助診病,還真的於暗中查出了一些端倪來。回到家休息了一夜後,木青冥對母親說起此事,木羅氏聞言後則提醒兒子注意,長生道的行事習慣,目的絕不可能那麼單一。引出來木羅氏為趙良分析案情,隨之墨寒和木青冥一起,隨著趙良去了警廳,細查之下現一切都與木羅氏所言一樣。再查之後,三人在地下拘押室中找尋一番後,現了一條暗道。】

木家小院沉浸在昆明春天暖和明媚的陽光沐浴下,院中的鎖龍人們已經吃飽喝足,開始各司其職。掃院子的掃院子,洗涮碗盤的也開始了洗涮碗盤。還有一人,提著菜籃子出門采購去了。

明亮的堂屋之中,木羅氏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了趙良,但卻也早就知道趙良的存在。早在妙絕還在世時,木青冥在昆明的一舉一動都就由妙絕密報給了木山巙和木羅氏。

當然,與趙良合作並且告知趙良鎖龍人的一些事的這類事情,妙絕也未曾對主人木山巙和主母木羅氏隱瞞。

當下木羅氏一眼看穿了趙良心中驚愕緊張和強烈的正義感後,也沒打算瞞著趙良什麼,隻是在趙良驚疑從眼中一閃而逝,臉上的焦急也被驚疑之色取而代隨之時,起身對她畢恭畢敬的作揖行禮,文縐縐地道:“還請伯母不吝賜教。”之後,木羅氏不加遲疑地再次開口,悠悠道:“趙探長高居廟堂之上,可能對江湖異人有所不知。你的兩個手下昨夜忽然間就瘋癲了起來,癡笑之間手舞足蹈不停,直到半晌後才恢複正常,然後把你給救醒了;這點隻可能是中了可以讓人瘋癲的瘟術,說得簡單一點,讓他們忽然瘋癲起來的是一個瘟人,因為隻有瘟人才會瘟術。”。

接著麵露和藹的木羅氏,擺擺手示意站著的趙良坐下後,繼而說到:“這就好比隻會打鐵的可做不出錦衣華服,而會縫製衣服的可打不了鐵。”。

坐在了木羅氏對麵,背對著正堂大門,擋住門外撒入正堂裏的大片陽光的趙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雖然木羅氏說得通俗易懂,但是他對奇人異士很不了解,因此也隻是聽了個半懂。

“而瘟人之所以這麼做,一來是因為他或許還不敢殺官府的人,二來是因為瘟人雖然擅長瘟術,但長期與瘟術為伴,他們的身體早已是虛弱不堪,不僅僅練不了武,力氣還不可能很大,可以說他們就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所以你和你的手下才幸免一死。”話說到此,明明沉浸在陽光照射下的趙良不由得渾身一抖,而木羅氏頓了一頓,又正色道:“由此我們可以肯定一點,把你的兩位手下弄得一時瘋癲的人,和潛入你辦公之處的地下拘押室中,把其中的囚犯一刀斬下頭顱的人不是同一個。”。

語畢,木羅氏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趙良聞言隻是細細一想,就是雙眼一亮。

對啊,按劉洋一夜驗屍的結果來看,這趙家夫婦的死因可都是一刀致命的。而且是一刀一個,兩刀就將兩名死者的頭顱給斬了下來的。

可見凶手出手幹淨利落得很啊。

而且用劉洋的話來說,這兩具死屍身上的傷口平整,絕對是隻用了一刀就讓死者身異處的。用劉洋的話來說,凶手不但刀法出神入化,而且還天生力大無窮。

畢竟人的脖子上是有頸骨的,凶手若是手勁太小,不可能一刀就把他們頭從脖頸上分離下來的。

想到此,趙良沉思之餘對木羅氏的欽佩又突生了幾分。

“所以警廳裏的內鬼不止一個啊。”就在趙良沉思得入神之時,木青冥忽地悠悠感歎到。

他這一句感歎,立刻得到了木羅氏和墨寒的點頭認同。

“墨寒和青冥,既然你們都幫了官府這麼多次了,也就不妨再多幫他們一次,去現場看看吧。雖說那個叫李瑾的內鬼,以及救他的瘟人跑了,但是另一個內鬼可還沒動呢。”隨之,木羅氏若有所思地道:“我想那些長生道的邪人們定然是想著,既然李瑾已經暴露了,就用他的逃走來引開你們的注意力,使得另一個蟄伏著的內鬼更是安全。如果我是長生道,我定然也是會這麼做的。”。

“是。”木青冥一答,抬起了自己的碗來,昂頭把剩下豆漿一飲而盡。

“記住,如果現這個內鬼不可以再打草驚蛇,隻能暗中盯著。我有種不詳的預感,你們一旦打草驚蛇了,必然將不會再有把長生道一網打盡的機會。”就在兒子起身之時,木羅氏又緩緩開口叮囑到。

木青冥把頭一點,道了句:“知道了。”後,大步走到堂屋外,對在掃地的妙天嘀咕了幾句什麼後,才叫上墨寒跟上了給木羅氏告辭後的趙良,往木家小院外走去。

他們方才離去,木羅氏立刻轉頭看向身邊的妙雨,臉色鐵青著輕聲叮囑道:“忙了幾天差點把此事忘了;你立馬告訴老爺,他的好母親出賣了少爺。”。

語畢之後,已是麵有慍色的木羅氏漸漸攥緊的雙拳手背上已是青筋暴起,接著又嘀咕道:“我的好婆婆,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