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看來,長生道的邪人們也沒有打算讓這個假的林萬金,在計劃完成後逍遙快活地活下去。而這個假的林萬金,顯然還不知溫疾已經在暗算他了,居然還微微頜讚同了溫疾的話,隨之臉上五官和眉宇間,浮現了淡淡的滿意之色。
溫疾身上散出的黑氣也隨之淡了些許,眉宇間也掛著幾分疲憊,顯然是方才施展瘟術後的後遺症。
“那你們什麼時候可以把他弄走?”說著此話,林萬金又轉頭朝著西廂房那邊看去,眼中多了幾分淡淡的急躁。
“不急,要讓他為聖教所用,還必須等待一個特定的時間。就在這兩三天內,我會親自來把他帶走的。”說著此話,溫疾身子向後倒下,在背部落地的那一瞬,整個身子又化為了一道陰影,瞬間就消失在了妙天和假的林萬金的視線裏。
化為陰影後,穿梭在林府建築的牆下牆影中,遊走到了林府外的溫疾,繼續以陰影的形態在府外草木下的陰影裏遊走穿梭,朝著林府南麵而去,不到片刻功夫他就來到了停在滇池邊上,高漲的蘆葦叢中的一艘烏篷船上,這才顯出了真容。
長生道的大姐張倩倩,已經在船中烏篷裏等待;溫疾才顯出陣容時,張倩倩便輕聲問到:“如何?”。
“請大姐放心,這家夥雖然想通了是我們在烏木鬼珠上做了手腳,才讓他瘋之事,但卻沒有想到我們會不讓他活了。”溫疾緩緩回到。
滇池上刮起了徐徐湖風,吹動湖麵蕩起陣陣漣漪,也吹得那艘小小的烏篷船一陣左右搖擺。
“嗯,那他對聖教的忠誠度呢?”坐在隨波搖擺中的烏篷船中,但卻穩如泰山的張倩倩,繼而用不急不緩地語氣問到。
“已經沒有忠誠可言了;而且這家夥是知道我們在林萬金回昆明的路上,悄然用他替換了對方,所以方才我已在察覺到他對聖教已無忠誠後,往身上注入了瘟氣。帶走林萬金的那天,我會立馬施術讓他忽然暴斃。”緩緩搖了搖頭的溫疾,目光依舊透著一股冰冷。
“所以說我讓你假扮乞丐,給他送去鬼珠還是有先見之明吧。”張倩倩不以為意地一笑,臉上又一絲淡淡的得意一閃而逝:“你做的很對,我早看出來這個教徒私欲過重;要不是他最熟悉林萬金的言行舉止,且沒有修行過邪術,我是絕不會用他來冒充林萬金的。”。
頓了頓聲,張倩倩又問到:“除此之外,這個教徒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沒有了。”回憶了一番後,溫疾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先回總壇去準備吧;兩日後的子時一定要把林萬銀帶去總壇。訶梨帝母已經等不及了,而且鎖龍陣下的惡龍沒幾年就會死去,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語畢之時,張倩倩已從溫疾眼前憑空消失不見......
木青冥和墨寒在那小院裏靜靜地等著,等到妙雨他們都離去了半晌後,離去了許久的趙良,這才帶著劉洋匆匆趕來。
一進屋,背著驗屍工具箱的劉洋就在木青冥的指引下,直奔正堂而去。
“之後還有什麼現嗎?”隨之趙良走到了木青冥的身邊,急聲問到。
木青冥有意要對趙良隱瞞;倒不是他信不過趙良,隻是趙良不過是個普通人,用鎖龍人的行話來說就是個濁胎,告訴了他也未必能幫上忙。
而且木青冥還要趙良去迷惑王了哥;最好是不要告知對方實情,這樣趙良在王了哥麵前的一言一行,都才會顯得自然;故而他立刻把雙手一攤,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奇怪,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徒手將人頸骨,一掌打碎?”就在趙良正要細問時,在正屋裏驗死驗傷的劉洋忽地嘀咕了起來。
小徐的脖後確實隻有一道淤青的傷痕,且不管長度寬度,都與人的手掌側麵相符合,顯然小徐真的是被人從身後,猛然給了一掌而斃命的。
而且,趙良也是一摸對方脖頸,就隻知對方皮下肉中的頸骨已然盡碎;這令劉洋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嘀咕聲立刻引起了趙良的好奇,於是趙良大步走到劉洋身邊蹲下,伸手在身體已冰冷僵硬的小徐脖子上摸索一番,立馬倒吸一口冷氣。
“這倒是不足為奇;江湖上有的人專練掌力,別說是頸骨了,就是人最硬的腿骨,他們也能輕而易舉的一掌擊斷。”木青冥雙手環抱在胸前,背靠著門框,目視著很是驚愕的劉洋和趙良,不以為意地說到。
同時他也暗中收到了妙天的意念傳音;妙天把自己所見所聞,包括那個特點的日子等事,詳細的告訴了木青冥。
特定的日子是什麼?林萬銀會不會成為容器,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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