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櫃子的金子全然無蹤,消失不見了。劉洋還是把這裏所剩不多的瞑金,以及普通的金子一點不剩的帶走了。
留在店裏的隻有死狀淒慘的屍體,和刺鼻的惡臭血腥,以及劉洋的氣息痕跡......
城隍廟街上,那貓將軍好不容易才把鼠精囤積在廟中的諸多錢財,逐一都運出地洞後爬了出來,再把地洞填埋了。
月光依舊還是靜滯狀態,躺在門口的鼠精身上貓尿,已自然風幹。但鼠精卻還沒有蘇醒過來,貓尿不僅僅使得他恐懼過度而昏死,而且還讓他渾身肌肉和經脈無一不是麻痹,妖氣無法運轉,一時半刻難以恢複。
如此一來,鼠精在城隍廟街上留下的痕跡就都不見了。就算是鎖龍人們把結界撤去可後,城中之人也不會知道,曾經有個鼠精出現在城中之事。
隻有那個劫富濟貧的俠盜傳說,會再昆明的民間再流傳一段時間。可也是不過用不了多久,這種市井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會慢慢被遺忘,沒人會再記得曾經有個俠盜確實很壞,壞到在城中四處偷錢而無一失手,但卻會悄悄的把這些錢財分給了城中的窮苦百姓們。
更不會知道這個劫富濟貧的大俠,其實是個鼠精罷了。
“我能不能洗個澡,然後再走。”那頭上頂著不少土塊的貓將軍,看著木青冥施展出袖裏乾坤,把那些錢財一點點的吸入自己的袖中後並未感到驚訝和神奇,反而拉起了自己的衣袖嗅了嗅後,臉上浮現點點不悅之色後蹙眉問到。
木青冥胃液還留在她的身上和衣服上,惡臭難消,讓那貓將軍一嗅之後滿臉嫌棄畢現。對自己此時此刻身上的惡臭,貓將軍實在是難以忍受。
木青冥稍加細想後,覺得這個要求也不過份,反正鼠精也順利的抓到了,還被縛妖索捆綁著,不可能再輕而易舉的逃脫。讓貓將軍洗洗幹淨再出也不遲。
他默然點了點頭後,轉頭對鐵樺說到:“鐵樺叔,讓貓將軍和鼠精暫時去你住處,給他們洗洗幹淨後再出吧。”。
把煙杆頂端的煙鬥在地上猛然連敲幾下後,抖落了其中的煙灰後的鐵樺站起身來,點頭應聲著把掛在煙杆上的煙袋,往煙杆上一繞後,大步走出門外,也是使出了和木青冥一樣的袖裏乾坤,把那昏迷不醒的鼠精收入了他的袖中去。
而妙筆也在此時,與那妙天一起把已經修改了記憶,但依舊在昏迷的長生道教徒,逐一搬入了城隍廟中後,安放到了殿內的已長出零星雜草的牆角處,讓他們靠著斑駁的牆壁,繼續昏昏欲睡。
不到明天早上,這些長生道的教徒不會再醒過來。而當他們再次蘇醒之後,隻會覺得是其他的教徒為了帶走瞑金和錢財,見財起意大開殺戒,殺了他的同伴後打暈了他們。
並且在他們其中的一人,會誤以為自己是省警廳安插在長生道中的探子。往後各種長生道的情報,都會由他秘密送出長生道據點。
聯絡方式和地點等,妙筆已經煞費苦心的編製了一段這些記憶,安插在了他的腦海和意識之中。
從此長生道中會有鎖龍人的棋子,知己知彼也就此開始。
一切都做好之後,鐵樺對那貓將軍招手道:“你跟我來吧。”。
說罷鐵樺就轉身走到了城隍廟中,朝著城隍廟後而去。他要再那兒越牆而出,然後把貓將軍率先帶出結界去。妙筆把最後一個長生道教徒,小心翼翼的安放好後,和木青冥打了個招呼跟了上去。
貓將軍應聲也跟了上去,可沒走兩步就駐足不前,轉過頭來對著木青冥盈盈一笑,用嬌媚入骨頭的聲音對木青冥道:“多謝木少爺了,以後有機會來安南,我可以親自招待你。”。
“不客氣的。”木青冥禮貌的一答,也笑了笑。而墨寒趕忙搶話說到:“不用你招待的,我們也不會去安南的。”。話語之中醋意滿滿,眼中也帶著點點敵意,朝著那貓將軍一眼瞪去。
那貓將軍視而不見,對木青冥擺了擺手說了句:“後會有期。”後,邁著輕盈的步伐,又扭擺著她那纖細的腰肢追著鐵樺和妙筆而去。
“你敢和她後會有期我就和你拚了。瞧瞧那小妖精,一臉媚相,就不是什麼好女人。”那墨寒不依不饒的謾罵到。
木青冥嘿嘿一笑,回了一句:“我哪敢啊。”。
“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要把他們留在城中的妖氣,都給淡化了,不留下一絲痕跡。”木青冥隨之收起笑意,頓了頓聲說到。
劉洋為何在金店留下痕跡?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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