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施偉君愕然了一下,便轉過頭去。

“拜……”

正當他準備給身後的黑衣人行禮之時,那黑衣人從袖中射出一針,封住了他的啞穴;收袖又是一針,又中他的天府穴。

這一手點穴功夫,練的甚是爐火純青,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施偉君半得也動不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隻見黑衣人抿了一口茶水,專心致誌地看著台上,若無其事地看著鈴在台上表演,嘴角處掛著些許微笑。

他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

“看戲。”

施偉君聞言,便不再言語。他艱難地把自己的眼角,挪到舞台上去。

鈴這時如同天女下凡一般,她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傳遍了整個旗亭。

旗亭內,在座的所有人都被這天籟一般地聲音勾出了年輕時的回憶。

這還隻是最簡單的哼曲,而然正曲鈴卻一句都沒有唱。

鈴沒上台時還沒有這般緊張,當她上台時,看到這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全盯著自己看時,她緊張了。

於是她便忘了詞調。

她一邊哼著曲子,一邊想著剛才黎明告訴自己的幾句詩詞。

“怎麼辦,怎麼辦……”

鈴的心裏很是著急,但是她卻假裝若無其事地模樣,很安靜地哼著自己的曲子。

一段來自苗疆,土生土長的曲子。

她哼地曲子,充滿了最原汁原味的味道,以及讓大家有一種自由飛翔的感覺!

王之渙心裏有些醉了,他從來沒有聽過這般地曲聲。他聽著曲調,有一種奇異地感覺。

這是自己的詩!這是自己的詩!

沒錯,這歌的曲調是自己的詩沒錯,那,她為什麼還遲遲不出口呢?

他並不會想到,舞台上的鈴並不是不出口,而是她忘詞了。

王之渙聽著曲調,卻有些著急。

高仲武和王少伯的詩詞都已經出現了許多,而自己的詩詞一首都沒有。台上的鈴的曲調,正是用自己的詩詞,編得曲子,他聽得出,不代表王少伯他們也聽得出。

這時,高仲武很享受地一般聽著曲,數著畫壁上的橫線,對著身旁的王少伯問道:“少伯,我已經十首了。你呢?”

王少伯看著桌上的橫線,數了一下:“我這也是十首。”

王之渙聽到二人的交談,心裏麵不禁一急。

論年紀,自己是眾人最大的一個位。論資曆,自己出名也比較早。

他自認為自己是百年不出世的起來,但是,這時他的自信心卻遭受到了打擊。

他不甘。

他不甘於人後,何況是弱於自己較要好的朋友!這件事要事傳出去了,他又該如何自處?

王之渙實在等不及了。文人相輕,這種弱後於他人的感覺,對於他這種自傲自負的奇才來說,又是怎麼好受了呢?

“剛才那幾個唱曲的,都是不出名的丫頭片子。所唱都不過是‘巴人下裏’之類不入流的歌曲,那‘陽春白雪’之類的高雅之曲,哪是她們唱得了的呢!”

他又指了指正在哼歌的鈴:“她唱的時候,如果不是我的詩,我這輩子就不和你們爭高下了;如果是唱我的詩的話,二位就拜倒於座前,尊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