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芮芸聽罷連忙起身走到老夫人跟前,為老夫人捏著肩膀道:“呸呸呸,母親說的什麼話啊。母親得是長命百歲的嘞,可不許說著喪氣話,別是讓老爺聽到了,可是沒我們個好果子吃,難道母親就願意看著我們受罰嗎?那媳婦可不依。”說罷,用手絹擦了擦眼角。
“芸丫頭”老夫人啞然一笑,“就你古靈精怪。母親舍不得你受委屈,母親是要長命百歲的,母親說錯話了。”老夫人抬起右手拍了拍正在為她按捏肩膀的楚芮芸,“可是,芸丫頭,母親就算長命百歲,也不能沒有孫子呀,母親可是想孫子想的緊啊!”
楚芮芸聽罷停頓了一下,轉而笑道:“母親,一切都是媳婦的錯,是媳婦的疏忽,打今兒晚上起”,抬眼將下麵的姨娘們環顧了一圈:“我就一個一個的安排,保管不出半年,母親就能聽到好消息,可好?”說罷,雙手撒嬌似的搖著老夫人的肩,眼睛卻再一次望向下麵的姨娘們,卻見有的羞紅了臉,有的緊蹙著眉。
老夫人哈哈大笑道:“都道我們華府的主母是個大度的,卻不知道是這麼個沒羞沒躁的丫頭。芸丫頭的心老婆子我明白,隻是。”老夫人將把玩著的銀質包金瓜棱珠手串放置桌麵,忽的冷眼道:“就算將她們一一送進老爺房間,也是個沒消息的,一個個都沒用,長的有三年了,短的也有半年了,你看看一個個都留不住老爺,恐怕老爺在書房的日子都比在她們那呆的時間長!哼!”
楚芮芸忽的跪了下去,道:“母親莫要氣壞了身體,是媳婦沒用,一切但憑母親做主。”旁的姨娘也一一跪下低頭:“但憑老夫人做主。”
老夫人急急站起來,抬手道:“芸丫頭,你這是做什麼,母親可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趕快起來,地上涼,你這樣可是讓母親心疼死了。”
楚芮芸哽咽道:“媳婦沒做到媳婦的本分,本應為華家開枝散葉的,卻讓母親如此擔憂,媳婦不孝,媳婦無顏麵對母親。”
老夫人伸手將楚芮芸扶起:“好孩子,不是你的錯,是我福薄。”說罷,與楚芮芸抱頭哭了起來。下麵跪著的姨娘也一個個抽噎著,一個勁的抹眼淚。
周媽媽見此情形,與春桃使了使眼色,兩人急忙上前將老夫人與楚芮芸分別攙扶到座椅上說道:“我的老夫人、夫人,莫要哭了,別傷了身子骨,這也才一年,時間還長著呢!老夫人您福澤深厚,肯定會抱到孫子的。”
老夫人聽罷,擦拭了下眼角,笑著自嘲道:“老了,不中用了,讓你們小的看笑話了。罷了,這事也急不了。”說罷,看了看還在下麵抽抽噎噎的姨娘們道:“你們幾個也莫哭了,都起來吧,是我老婆子讓你們傷心了。”
楚芮芸此時已擦幹淚水,對跪著的姨娘說道:“母親讓你們起來便都起來吧,別又惹老夫人不開心了。”轉頭又對老夫人笑道“:母親,此事也不是無解,前兩天不是剛送進來幾個丫頭嘛,我看著挺伶俐的,模樣也生的周正,看著是個好生養的主,要不都抬了給老爺做妾吧。不知母親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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