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子佩是越來越不知道大小姐是在想什麼,“大小姐,您到底要問什麼?”
“難道就沒有傳滕蘇白和夕容或者二小姐,她們嗎?”
子佩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
木朝顏眉目緊緊一皺,滕蘇白和她行為親密,但是滕蘇白和木夕容兩個人有時候還手拉手,一起來一起回,再說還有木舞傾一直都是和滕蘇白在一起的人,為什麼就沒有人傳他們之間的話。
更何況這樣的話,若是隻有兩個人你情我願就沒有什麼好八卦的了,要是再多幾個人才有意思,所以有了木夕容她們居然還沒有把她們都編排進去,實在有點兒不正常。
這件事情就好像是針對著她和滕蘇白來的。
可到底是誰這麼無聊,居然用說出這樣的事情,她不在意,滕蘇白說不定還有些歡喜,那個人到底是存了什麼樣兒的心思才會這麼說的。
木朝顏想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的頭緒,隻好放下。
此時楊舒過來,一開口就說道:“不是他。”
木朝顏點點頭。
楊舒說完,身子微微一偏,態度比往常更加恭敬,連神色都帶著敬畏,木朝顏看著楊舒現在表情就知道他是為了什麼,眉目微微一皺,然後就看到從外麵施施然走進來的滕蘇白,他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就是眉目之間多了一些冷冽。
子佩看著滕蘇白,覺得有些地方不一樣,不過還是開口問道:“表少爺,你身體好了嗎?有事兒嗎?”她平時就是這樣和滕蘇白說話,沒大沒小的。又因為現在滕蘇白傷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地方,她說出來不過是想要滕蘇白害羞一下。表少爺在大小姐麵前的表情可是很好看的,就跟一個大姑娘一樣。
滕蘇白此時臉色不好,眼神也連帶的有些淩厲,他偏過頭看了一眼子佩,子佩硬生生被這一眼看的有些心驚膽戰,而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木朝顏,表少爺這是怎麼呢?莫不是大傻了。“大小姐……”
“子佩,我吃好了,你收了吧!”木朝顏淡淡的對著子佩說道,“我和他有說哈,你收拾好了,就去休息。”
“是。”子佩利索的收拾好東西,她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家大小姐受委屈,一般情況下,表少爺碰見大小姐,受委屈肯定是表少爺,就算表少爺惹了大小姐生氣,賠禮道歉的一定是表少爺。
她很體貼的拉著楊舒走了出去,關上門。
楊舒看著子佩笑的很是曖昧,也沒有出言點破,現在他們兩個見麵要是讓別人有這樣的想法也好。
木朝顏坐在椅子上,滕蘇白站著,兩人對視了幾眼。
滕蘇白還是先開口,嘴角拉扯楚一抹嘲諷的笑意看著木朝顏脖子上的項鏈,冷冷的說到:“果然是鄉下丫頭,見到一點兒好東西,就走不動道了。”
木朝顏順著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脖子,嘴角也是冷笑一聲說道:“比不上你。”
她語氣淡淡的,但是眉眼之間帶著一絲輕蔑。
這抹輕蔑直接就惹怒了滕蘇白,他一步跨到了木朝顏的旁邊,說道:“你說什麼?”
他的怒火她沒有放在眼裏,偏過頭看著桌子上的燭火晃動。“這次事情有點兒難。”
滕蘇白冷笑一聲,坐到了她對麵,“有什麼難辦?”他被楊舒鬆開了封印,記憶就湧入進來,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人死了就死了,不過一條賤命而已。”那還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他就是真的殺了也沒有什麼值當的。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晚晴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她死了,卻要一個涼玉京賠上靈力。”這也是木朝顏另外一個想不通的地方,那個晚晴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有的人大費周章,或者說是值得醉蝶軒的人這麼大膽居然敢鬧到涼玉京,更別說這個人是滕蘇白,滕家的世子。
若是為錢,就更不應該這麼鬧的人盡皆知,應該直接找了滕蘇白。滕蘇白那人,指不定給多少錢。
現在這樣就算是滕蘇白真的受了懲罰,那醉蝶軒就真的能有好處嗎?得罪了人界的首富,還想在人界混下去,根本不可能。
滕蘇白聽到木朝顏的話,也是眉目一愣,而後輕輕說道:“自然有人想要他死。”
看來滕蘇白是知道是誰了,隻是……木朝顏看向他,‘他’?他說他,難道他不認為他們兩個是一個人嗎?
“是誰?”總要知道人是誰,才好下手。
“白豔。”
滕蘇白毫不猶豫的開口,讓木朝顏愣了一下,白豔,這個名字從來都沒有從滕蘇白嘴裏聽到過,“是你得罪了他,還是滕蘇白得罪了她?”這個名字一聽就是一個女性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