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木朝顏睡得很沉了,玄離才輕盈的起身,穿好衣服,在她的唇邊留下了一個吻,這才起身離開。
一走出結界,立馬就聽到了兵器刀劍碰撞的聲音,他看向城池的方向,隻見那一處
塵土飛揚,看來已經是開始了……
他飛身過去。
城樓之上站著的柳邪,正有條不紊的布局著戰事,見玄離過來,眉頭微蹙,他是第一次見到玄離,可隻是一眼,便知道他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木朝顏的心上人,妖界的妖皇。
玄離走過來,四周的士兵立馬警惕的看著他。
柳邪揮手道:“讓他過來。”
士兵猶豫了一下,卻還是退下了。
玄離走到柳邪的麵前,又看看前麵那的打鬥,眼神微微眯起。
“朝顏呢?”
“在休息。”
柳邪眼睛猛地瞪大,而後轉過頭看向他,他是一個男人,自然知道玄離這話中的意思,“你們……”
“我們已經成親了。”該做什麼,能做什麼,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他眼中一片柔軟。
柳邪看著他眼中的柔軟,也不再質問,而是偏過頭看向前麵,說道:“如今妖界的妖皇可不是你?”
玄離冷笑一聲,狂傲的道:“從來都是我。”
柳邪笑了一下,不再多問,有木朝顏在,哪裏還需要他們擔心啊!如今妖皇都已經成了木家的女婿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你能勝?”他來就是來看看柳邪這裏需不需要他過來。
“無需妖皇操心,此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妖界大敗。”他饒有興致的看向聽這話的玄離。
玄離麵色不改,道:“日後,你若有機會可看看朕帶的兵。”說完,他便飛身離開,既然這裏不需要他過來,他還不如回去看著朝顏睡覺。
高紅等人也參與了戰鬥,卻不是上戰場,而是作為軍醫,治療受傷的士兵,木舞傾原先也準備去戰場的,隻是柳邪讓她留下來,好生的照顧盒子裏的木青和白姝月。
木舞傾也就不再堅持了。
木朝顏是在快要正午的時候被玄離喊醒,玄離原本也是不願意打擾她睡覺的,隻是到了她用心頭血去喂養木青和白姝月的時候了,他知道她是有多麼在乎他們兩個的,就算現在再不願意還是叫醒了她。
木朝顏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陌生的地方,又側過頭看了看玄離,腦袋立馬清醒過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立馬充滿了她的腦袋。
玄離看著她這幅少有的呆愣的模樣,笑了笑說道:“該起了。”
木朝顏轉過頭一看外麵的日頭,“什麼時辰了?”驚得立馬坐了起來,身體也沒有了昨天晚上的不適。
“不用急,還早。”玄離按住她的肩膀,“我燒了熱水,你洗一下。”指了指床邊的衣服,“換上幹淨的衣服。”
木朝顏點了點頭,玄離立刻出去,搬來了熱水倒進小屋內的屏風後麵的浴桶裏。
木朝顏裹著被子看著玄離一趟一趟的出去又進來,等到他搬完了後,木朝顏笑了一下,說道:“你為何不用術法?”他額頭上沁出了汗水,他伸手一把抹幹淨,坐在了她的旁邊,笑著說道,“你看著我如此的勞累,就舍不得怪我了。”
木朝顏想到昨天晚上他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動作,眼睛微微一頓,而後掃向他。見他滿臉都是討好,“你也知道我會生氣,明知故犯!”
他湊近她的耳邊,小聲道:“朝顏如此魅惑,我怎能坐懷不亂。要怪就怪你太過好吃了。”
“貪多不爛!”
“多多益善!”
兩人對望一眼,又都猛地笑了出來。木朝顏對著他道:“我要洗了。”
“我抱你過去。”
“不用。”她堅持的說道。
玄離看她那一副堅持的模樣,也不再強求,出去,關上了門。
木朝顏這才去沐浴,身體雖然沒有酸疼感,這完全得益於她血醫的魂魄自動修複功能……
她坐在浴桶之內,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玄離站在門外聽著裏麵水聲嘩嘩,腦中自然想到了朝顏那副誘人的身體,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子,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自己這幾千年的自製力,在她麵前完全算是一個擺設了。
木朝顏換好了衣服,推門出去,正看到玄離正在修煉術法,而且還是最基本的術法,這應該不是他這種級別的人修煉的吧!“怎麼呢?”
玄離收回自己的手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她說道:“我們還是盡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吧!”
“你有事情要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