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喪心病狂(1 / 2)

女子的淚噴湧而出,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開。裴文衍似乎沒有預想到沈長寧會這樣強烈的反應,隻側身臥在床上細細打量著她。

“天女之姿,本王也算是大開眼界了。”裴文衍完全沒了酒醉的模樣,一雙眸子深邃不可捉摸,“這洞房,你不圓也罷,本王對你這樣的也沒這興致。可說到底你也是我裕王府的正室夫人,以後不許再做給本王臉上抹黑的事。”

沈長寧愣了一愣,先前的淚痕幹在臉上,花了原本俏麗的紅妝。

“還裝?”裴文衍掐住沈長寧的脖子,讓我一時間喘不過氣來,“別以為本王不知曉你和姓孟的那些破事,情郎是吧,私奔是吧,上花轎前還跑去別院私會情郎?怎麼,以為本王是瞎子還是聾子?”

“我……”

“哦對,那份契約是麼,沒有指印沒有簽字誰會信呢?本王告訴你,進了府成了親,今後你生是我裴文衍的女人,死也是我的亡妻,本王勸你早些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裴文衍冷笑道。

沈長寧雙目空洞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之前印象裏無賴風流的他,和如今冷血殘忍的他,到底哪個才是她真正嫁的人?

“你走開啊!”良久,女子沉聲道。

猶記得清晨出門時,她還勸自己要斷了對孟弦的心思,今後好好當她的王妃。到了晚上,她便要受到這樣的質問。

裴文衍剛想起身,她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上垂下的紅綢問道:“所以一開始,你就知道天女一事,或者說,你本就是為了這一目的接近我的?”

“接近?”裴文衍斜眼看她,手裏摩挲著一隻厚厚的翠玉扳指笑道,“本王看上的女子,還需要刻意接近?本就是父皇賜的婚,本王不過是不得已接旨罷了,不過,若不是恰巧在平秋寺恰巧知道你沈長寧還是個人物,本王也不會對你這樣上心不是?”

沈長寧仿佛晴天霹靂般:“怎麼會有人演戲那麼好,裴文衍你知不知道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裴文衍皺了皺眉,見她麵目猙獰,更激起他的興趣:“良辰美景,洞房花燭,你這樣俊俏的模樣還真是叫人把持不住呢。”話音未落,隻見一雙大手覆在沈長寧的裙帶之上,繁複華貴的金絲喜服被一件件剝下,她想大喊想掙紮,全身卻像是被下了降頭一般動彈不得。

饒是那如花的女子拚盡了全力,也無法從喉間蹦出一個字音。

沈長寧從來不信武俠小說裏有什麼輕功、點穴的東西,可如今她完全動彈不得,心裏開始發怵起來。

而她漲紅了臉,卻隻能任他冷贄地笑著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心裏一發狠,舌尖上便蔓延開一股血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