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蕭宗主,別來無恙啊!”
蕭長秋才走到那處安置眾位門派之主的地方時,混元宗的宗主立馬就起身大笑著拱手示意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蕭長秋雖知道這些家夥今天來這的目的不簡單,可他不能先撕破臉皮,別人對他笑臉相對,他也得笑臉相迎。
“哈哈,張宗主,別來無恙,別來無恙。”
接著,其他門派的宗主也都各自上前來和蕭長秋打了招呼,唯獨黃道宮的尉遲雄仍舊慢慢地在喝著茶,沒有起身的意思。
既然人家不給麵子,蕭長秋自然也不會以禮相待,畢竟,他們都是同一級別的存在,沒有誰會對誰示弱一籌的。
隻聽得蕭長秋緩緩地問道:
“不知各位宗主今日來我雲雷宗所為何事啊?”
聽得蕭長秋這麼問,一時間,眾人皆沉默不言,沒有說什麼。
而這時,坐在最後方的尉遲雄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蕭長秋麵前,輕輕地說道:
“蕭宗主,我倆多年不見了,今日怎地如此冷淡啊?”
蕭長秋淡然的笑了,隨即說道:
“尉遲兄言重了,各位若要來,蕭某人自然歡迎,豈有冷淡之理?”
接著,不待尉遲雄說話,蕭長秋又繼續問道:
“諸位今日來我雲雷宗不會隻是找我敘敘舊吧?若真如此,蕭某人怕是不能久陪諸位啊。”
隻見尉遲雄慢慢的說道:
“蕭宗主,這不是聽聞昨日你雲雷宗遭妖獸襲擊了麼,這天都西方可是我人族的領地,豈能容妖獸肆虐?為表誠意,我等特意來此看望蕭兄弟啊。”
眾位宗主也急忙說道;
“是啊,蕭宗主,這天都西方可不是妖族領土,豈能容他們放肆?”
“是啊,得知雲雷宗有些傷亡,我等皆懷著滿滿的誠意前來拜訪,希望蕭宗主不要介意啊,哈哈。”
“蕭宗主那樣的人物怎麼會介意呢,哈哈,想必蕭宗主也是盼望著我們來吧?哈哈”
“是啊,我們可要好好地幫助雲雷宗,不能亂來啊。”
蕭長秋知道這都是些睜眼說瞎話的主兒,這些話不過也就是場麵話而已,甚至連場麵話可能都不是。
於是蕭長秋也虛與委蛇道:
“哈哈,無妨,諸位仁兄不用操心!我雲雷宗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派,也不是隨便什麼妖獸就能動彈的了的。”
他這話也算是一種暗示,意思就是告訴眾人,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但我雲雷宗也不是吃素的,想要動,得先自己掂量一下。
眾位宗主顯然都解讀到了蕭長秋的意思,一時間也是附和著大笑,卻是摸不清雲雷宗真實的情況。
眾人都不再先行詢問,這個時候可不好當出頭鳥。
但尉遲雄嗬嗬笑了兩聲後,又淡淡的問道:
“蕭宗主,不知那妖獸是從哪來的啊,若一切都不清不楚的話,以後又有妖獸來襲可怎麼辦?”
“是啊,蕭宗主,這個你可得說說清楚啊,同屬天都西方,我們可不能讓妖獸來一個二次襲擊啊,誰能保證沒有下一次呢?”
一聽得黃道宮宮主尉遲雄開口相問,眾位宗主都開始附和起來,他們也確實好奇那妖獸是從哪來的。
聽得尉遲雄這麼問,蕭長秋心裏著實不痛快,這些家夥不過是想探尋他們雲雷宗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引得妖獸襲擊,若是利用好了,說不準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動手快,都是下黑手的主兒。
不過這種不痛快也不能體現在臉上,畢竟雖然知道人家包藏禍心,但人家問的確實在理,他也不好不回答,不然就是告訴眾人他們雲雷宗有大恙,這就是把雲雷宗陷於險境啊,這尉遲雄著實陰險狠厲。
“嗬嗬,諸位不必擔心,這妖獸已被我們雲雷宗盡皆消滅,不會對諸位造成困擾,至於這妖獸來曆嘛,不過是我們雲雷飼養的一群妖獸生了反叛之心,糾結了一些山中野獸而已,不足為道,不足為道,哈哈。”
眾人聽得這話,都想呼他一臉,你特麼哄誰呢,昨天的場景那麼盛烈,你跟我說是你家飼養的妖獸生了反叛之心,遂才起紛爭,這不睜眼說瞎話麼,這是在彰顯你家實力強大?能養得起這麼強大的妖獸,算是威懾麼?
不過眾人也無法反駁,雲雷宗是他家的,當然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別人也著實不好說些什麼,因為不了解具體情況啊!不過這貨也是著實的不要臉,你家實力要是能強大到了養了那麼強大的妖獸,不早就稱霸天都西方了麼,還用得著和黃道宮分庭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