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下我們站的地方遍地野花,一片生機盎然,石壁上卻光禿禿連苔蘚也看不到。這時再轉頭看那虎口,小得幾乎讓人看不到洞口。
大家到處砍削些樹枝藤條絞成一根藤索和昨天的繩索捆在一起。藤索每五十厘米左右都橫著絞了根樹枝以方便攀爬。
我的木箱是進不去了,我把木箱裏的東西全都清理出來放進冉大哥的麻布口袋裏,大家都輕裝上陣,張東張三也不再提要回去,經過昨天一幕我們放聲高歌後,大家真正的肝膽相照了。
爬進了山縫,就看不到山下的冉大哥了,再往裏走幾步山縫裏麵越來越潮濕潮濕,頭頂上有一些人工打出來的凹槽,看樣子這裏以前在山壁上安裝過棧道。
我們小心的踩著凹洞慢慢往裏爬,山縫裏有一層淡淡的薄霧,前麵景色若隱若現。到處都是人工修建的痕跡,偶爾山壁上一些沒脫落的棧道,大木方還很結實,可以借力,路就好走多了。
一路上互相猜謎打發無聊的時間,也是給自己壯膽,張三和趙東拿出一些我都聽厭了的葷謎語葷笑話來講給萊西聽,偶爾也能激發萊西的哈哈大笑,唉這個木頭人,也不知道他在部隊裏怎麼過的。
同樣是當兵,他卻要被逼訓練冷血,當年對越反擊戰時,越方的特工給人留下了深刻的記憶,他們可以潛伏再泥潭裏幾天不動,即使螞蝗毒蟲爛肉見骨也不動分毫,待時機成熟給中國部隊造成了很大的傷亡。從那時起中國很多特種部隊也采取了這種殘酷的訓練方法,萊西不幸就通過了考核加入了這種神秘的特戰部隊,其實那到底是他的幸還是不幸呢。
越往裏走,山縫越來越寬,沿著山壁已經有一些人工開鑿的小道,已經不需要我們再貼著崖壁挪動了。
腳下全是脫落的棧木卡在山縫中間和一些枯枝石塊,還有一些鳥窩。一陣風吹過,霧有些散去,腳下有兩具發黑的屍骨卡在山縫裏,那黑洞洞的骷髏頭正仰望著我們,看得我不禁發毛,那洞裏無數的白骨我還不太怕,這兩具黑乎乎的骷髏穀卻陰森森的讓人恐怖。
繼續前行十幾米,走在前麵的萊西突然停下來,慢慢的說,“我們可能到了”
那裏是一個洞口,洞口進去三十厘米的位置就是一扇古樸的石門。
石門上刻了一些看不懂的花紋,又是石門,看到石門我就有些發怵,這門裏麵該不會又有什麼吧。
直到看到石門前放著的三個樂器,我才放心,這裏毛師傅來過。
“小帥,這石門。。。”,趙東看來也擔心,
“沒事,應該沒東西,這裏毛師傅講過”
我仔細回憶毛師傅講的一些細節,心裏也鬱悶,毛師傅老是說要取寶就要自己行動,這種天然形成的寶物必須要曆經磨難取到才不違天道。老是這幾句話。
“這個是古董吧”
我抬頭看去,趙東正拿著石門前放著的一個長管陶器在看,那管身上開了3個小孔。
“這是笛子嗎”,趙東左右看著那東西。
我知道那是什麼,說到“那是胡笳”,我正準備讓趙東輕一點別弄壞了,那胡笳最下麵的孔裏爬出一根蜈蚣來,趙東一驚手一鬆,胡笳掉了下去,一端在山壁上一磕,就碎成了好幾塊掉到山縫最下麵。
我心一驚,往下看去,那山縫裏黑漆漆全是一片屍骨,就麵上就有三個黝黑的骷髏頭。
胡笳是碎成片了,我心裏一陣失望,心情百般複雜。
”怎麼了?“,萊西問。
我無奈的回答---------“那是打開這石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