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西沒有給我們介紹,就送走了司機和吉普車。
回到賓館,見了萬駝,萊西點了點頭,問我,“怎麼樣”
我知道他是問我有沒有找到大汗陵的入口,無奈的搖了搖頭。
萊西又看了看大家,都是一臉茫然。
我安慰了安慰大家,“沒事,慢慢找,如果那麼容易找到早就被別人端了鍋了”
“小帥”,萊西看著我,“我們快沒錢了”
萊西說得很直接,這也是個大問題,再這樣下去我們連回去的路費都沒了,我看了看二師兄。
“師哥,你有辦法沒”
二師兄抬頭來看了我一眼,“我們不知道,別人是知道的啊”,最近那個脾氣暴烈的二師兄很少出來了,到了萊西湖後,二師兄經常是一言不發,自己做自己的事。他說的別人自然是指的那兩個怪老頭,
我疑惑的說,“可他們是不可能告訴我們的啊?”
“除非。。。。”,馬克說話了,“除非抓住他們,然後嚴刑逼供”
二師兄在旁邊搖了搖頭,“我說的是他的兒子,你說的那個柳大伯”
柳大伯!
在震驚了兩秒後,我隨即明白了,“去地府找他的魂魄?”
“他這種死法,魂魄還去不了地府,隻有在他死的地方招魂,看能不能招到他魂魄來問問”
說幹就幹,其他人不願意再去那間鬼屋,二師兄也不想人多了,隻帶了我背著他的背簍又回到那間讓人心魂亂跳的怪屋。
大白天看這房子,隻是一間普通又破敗的老屋,隻有走進了大門,那種陰森,孤寂,寒毛豎立的感覺就又回來了,走在這樣的屋裏,始終覺得身後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盯著自己,讓人渾身不自在。
如果配上那種怪怪的音樂,就如一部恐怖大片。
空蕩的房屋,殘破的牆壁,稍微一走動就帶起地上厚厚的灰塵,一切都沒有變化。
“招魂要日落以後,我們找找陵墓的入口吧”,二師兄邊說邊走,上了樓梯。
“入口?,入口會在這裏?”
二師兄沒有說話,徑直上了二樓,我隻得跟了上去。
“師哥,這房子我們都找遍了”
“外麵你們也找遍了”
二師兄穿過走廊停在了角落那間房門外,屋內依舊插著那幾隻熄滅的蠟燭,保持著我們離開時的模樣。
“最保險的地方就是大家都不會去的地方”,二師兄看著屋內淡然的說。
這句話雖然正確,但我依然想反駁,“這整個房子我們都仔細搜查過”
“找不到並不代表不存在”
進了這屋二師兄話突然變得多了起來,又淡定又很有條理,就像一個哲學家,一個福爾摩斯,難道他還有第三重性格?
二師兄緩慢的走進房間四處打量著,就這麼小個房間站在門外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二師兄在看什麼。
“你水就是潑在這裏的?”,二師兄問我。
“對,就是這裏”,我指著地下比劃了一下,“大約有這麼大一塊”
“這房間的樓下是什麼?”
“是,,,,是堂屋吧”
二師兄搖了搖頭,
“我再下去看看”,說完我往外就走,同時心裏隱隱有了一個感覺。
身後傳來二師兄的聲音:
“這間屋下麵有一個隱秘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