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啊!”,我頭好痛,好痛。
也不是真的痛,就是一種難以置信的,巨大壓力,還是顛倒世界那樣的接受不了。
我腦中出現了一幅幅畫麵,和爺爺一起聽川劇,一起吃冰糕,騎在爺爺脖子上看新大橋,和爺爺一起放鞭炮,還有,還有我抓了一把沙放到爺爺的稀飯鍋裏……
我眼淚瞬間就湧出來了。
那十階降頭師就是我的爺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我從來的記憶裏就對爺爺很模糊,好像很小就失去了爺爺,可現在的記憶如潮水一樣的湧出來。
等等,我是不是瘋了?還是這裏附近有一些讓人產生幻覺的植物?
哦,一定是,不然我解釋不了。
旁邊遞過來一張手帕,這年頭還用手帕實在少見,原來是紫菲。
我擺了擺手直接用衣袖沾了沾眼淚,可紫菲卻非把手帕塞到了我手裏。
紫菲溫柔的說,“用這個,不然會發炎的”
這讓我很不高興,在女人麵前流淚,我淚腺也太豐富了,有時候真想挖掉自己的淚腺。我把手帕還給紫菲,站起來看了看萊西,說道,“走吧,早點下去看看”
剛才這一切一定是幻覺,這洞裏有一種五行的壓迫力量,或者是一種影響腦電波的磁場,我要趕緊辦完事好出去。
也許出去了後,幻覺就消失了。
一邊走我一邊問,“你們到這個洞裏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大家都沒有說話,我叫了一聲,“萊西?”
“什麼感覺?”,萊西問。
“就是突然想起以前一些事,但這些事在記憶裏從來沒有過,我也說不清楚,就像是以前失憶了現在又想起來了”
“沒有”,萊西說。
看其他人的樣子也是沒有了。
“忘魂咒?”,紫菲突然小心的說。
我心裏突然跳了一下,問道,“什麼東西?”
紫菲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確定,這是一種使人遺忘部分記憶的咒術,準確的說應該是封印部分記憶”
“有這麼厲害?”,我問。
“厲害的是施術的人”,紫菲頓了一下又說道,“這種咒術如果控製得不好,人容易變傻子,隻有功力特別高深又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這麼做。”
難道我是中了忘魂咒?難道十階降頭師真的是我爺爺?如果是這樣那我有百分之九十幾的把握肯定麵具人是我爹。
這是多麼震驚的一個發現,等等,還是有點不對。
我又問紫菲,“好像聽說特別高深的催眠術也可以達到這樣吧?”
紫菲說道,“忘魂咒也許本身就是一種特別高明的催眠術,但催眠術的控製力是有限的,時間也是短暫的,而且被催眠的人必須特別堅定的相信催眠師”
“特別堅定的相信催眠師?”,我嘴裏念叨心裏也不停的重複這句話。
如果真的是我爺爺對我用了這個咒術,那還真有可能,因為我肯定會特別堅定的相信我爺爺。
可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又為什麼這麼做呢?
看來我沒變成傻子要感謝老天了。
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猜測,一邊走一邊去推理猜測的合理性來。
“紫菲,你說有沒有可能其他方法也能達到忘魂咒的作用,十幾年想不起一些事?”,我問。
“有”,紫菲很堅定的說,“腦部受到極端撞擊,要不就是天生智商殘缺”
說完紫菲噗嗤一下笑了。
“你就是說失憶或者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