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有勞吳太醫了,快去開藥吧。”琴福晉一聽,整個人高興起來,趕緊吩咐吳太醫,然後跪坐在沐萱揚的床前,細心的為沐萱揚擦拭汗水,柔情的看著熟睡的孩子,整個心都是暖的。
沐傳嘯看著眼前的情景,覺得自己破壞了平衡,本不希望發生的事,偏偏因為自己發生了,這樣溫馨的家庭,多少年了,為什麼到了現在還在猜忌中呢,前幾年那麼好的時光,那麼的幸福甜蜜,揚兒也不曾受過任何欺負,這次是自己糊塗了,自己錯了,但是該怎麼承認呢,本王,哎。
“下去吧,有勞吳太醫了。”太醫遲遲不敢離去,跪在原地等待正主的命令。
“臣告退。”扣完頭便離去了,屋裏隻剩下沐傳嘯、沐萱揚、琴福晉、琴福晉的幾個丫鬟,沐傳嘯向幾個丫鬟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下去,丫鬟們會意,自覺低垂著腦袋出了屋子,關上了房門。
“琴兒…”沐傳嘯的手握緊了又鬆開了,輕輕歎了口氣,輕輕喚了一聲,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琴福晉愛憐的摸了摸沐萱揚的額頭,慈愛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背對著沐傳嘯站立,整理了情緒,才悠悠道來“王爺,臣妾不知道您在想什麼,但臣妾這幾日看得出來您對臣妾的不信任,你知道對揚兒折磨就是對臣妾的折磨,我不知道王爺到底要幹什麼!”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琴兒,你聽我說!”聽了琴福晉的話,沐傳嘯更是又急又氣又悔,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聽著這些話,像被人用窺探到了內心深處的秘密一般,無地自容。
“王爺,臣妾不在乎了,臣妾隻請求王爺別因為臣妾而折騰揚兒,這樣就夠了…”琴福晉輕輕的笑了笑,心裏想著,既然夫妻之間沒有了信任,那還如何像以前那般過日子呢,如果請求一個妻妾成群的王爺隻對自己一個人好,恐怕這是不可能的吧。
“不是的,琴兒,你聽我說,你是明白我的!”邊說邊向前猛跨一步,從琴福晉的身後一把摟住了琴福晉,將頭顱埋藏在琴福晉的頸間,呼吸著久違卻熟悉的氣味,專屬這個女人的氣味。
“那如何?難道王爺想說王爺一心對臣妾母子,從未猜忌過嗎?”琴福晉站著不回應,也不反抗,像個木頭一樣的站著,她心裏有些涼,同床共枕八年的相公,自己最依靠的男人,就算曾經有再多的不愉快也早已成為過去式了,不是嗎?為什麼?
“琴兒,我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不像我在乎你一樣在乎本王啊!”孩子氣的哭了,嘴裏一直嘟囔著,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埋在琴福晉的頸間慢慢的流著男子的淚。
“傳嘯,你怎麼還是這樣,這麼幼稚,我在乎你,你是我最依靠的人,你是我最在乎的枕邊人,我在乎你在乎你,你為什麼不信任我呢?你的不信任讓我產生一種害怕的感覺,你知道嗎,這幾日雖然你一回來就來找我,可是你卻是持懷疑的態度來麵對我啊!”琴福晉在沐傳嘯的包圍圈裏哭了,哭訴著幾日的不安,哭訴著被枕邊人猜忌的難過。
沐傳嘯聽了琴福晉的告白,一把扭過琴福晉,使她麵對著自己,盯著自己的眼睛看,這種告白太讓他安心了,也太讓他愧疚了,出巡太久,心裏日思夜想,生怕這女人忘記了自己而想他人。現在他相信她了,相信她已經把自己交給自己了。
“琴兒,我,我,我很高興你的在乎,我回因為你的在乎而更加疼愛你和揚兒的。”沐傳嘯轉悲為喜,將可人兒深深埋進自己的胸膛,享受著這份令幸福的感覺。
“父王…額娘…我…”一個帶點嘶啞的兒化音從床上傳來,摟抱在一起的鴛鴦如夢初醒,有些不好意思,紛紛奔向床榻,琴福晉驚喜的問“揚兒可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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