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六個人都被拉到了這裏,警察們幹這些事情,終歸是不合適的,於是惡人還是由劉光明來當了。
劉光明還是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根本不拷問什麼,將幾個人吊了大半個小時之後,提起鞭子就抽,一鞭子抽下去皮開肉綻,觸目驚心,每個人後背上至少按了十下,或白嫩或糙,或胖或瘦的皮膚,在這一刻驚人的一致,排列整齊的鞭痕,像極了烏龜殼。
看著五隻龜龜一息的“烏龜”,劉光明背起了手,像在是欣賞藝術品似的,在地下來回走了幾圈,很感自己作品的滿意,咳嗽兩聲,清清嗓子,然後向幾個人做起了科普教育:“嗯,那個,給幾位介紹一下,這叫鞭刑,鞭型知道不?那是我們老祖宗發明的,當然了,和諧社會麼,咱們已經很少用鞭刑了,現在很少了,不過你們上網的話,就知道新加坡啊、巴基斯坦啊都還在用。新加坡知道不,操,也不知道啊,算了,在哪我也不知道,人家的鞭子跟咱的不一樣,長一米二,粗細也就跟咱們的大拇指差不多,抽你之前,還得泡水裏一天一夜,一鞭子下去,基本上肉就爛翻了,這輩子也別想再長好,兄弟我這算是很人性化了,這特麼是皮鞭,頂個鳥用!”
介紹到後邊,似乎對手裏的皮鞭不怎麼滿意,劉哥不滿意,後果很嚴重,再接下去的五分鍾裏,又是一陣鬼哭狼嚎,一直到後邊,連嚎聲都沒了,抽到身上,也就是抽搐一下而已,六人都被整的暈了過去。
提過一桶水來,衝著一個胖子腦袋上直接澆去,冰入滲入作品的疼痛比鞭子抽在身上還難受,因為劉光明在水裏調了點鹽進去,直接將胖子疼的從暈迷中痛醒了過來。
劉光明麵無表情的站在哪裏,等胖子嚎夠了,這才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子來:“喂,看清楚了沒,這是止痛膏,如果乖乖的合作呢,哥們我或許給你塗點,怎麼樣。”
胖子臉上血汙一片,掙紮著想要屈服,卻又猶豫著,艱難轉過頭,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幾個人。
劉光明會意:“放心,其他幾個都特麼被我打暈了,不會知道是誰第一個開口的,不信你看!”
說著,隨手一鞭子抽在另一個人身上,對方隻是抽抽了兩下就沒了動靜。
“這下信了吧!”
胖子一聲不啃,劉光明也不勉強,隻是一隻手裏擺弄鞭子,一隻手裏摸晃著藥瓶,很有耐心。
過了一陣,胖子開口了:“你想知道什麼?”
劉光明臉上終於露出的得意的笑,這些人在販毒的時候,就已經清楚在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如果被警察抓住的話基本上死刑是沒跑妥妥的,槍斃三五八回都不夠,所以被警察抓了,一般很難套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這不是說他們不怕死,扛死了不說至少能夠保安家人孩子什麼的,如果扛不住招了,就算法院判你個死緩什麼的,你還是個死,而且是要連累家人的。
不怕死的人不少,但。
“大鳥每月給你多少貨!”
“……”
“怎麼,還想試試?”劉光明舉起了鞭子。
“也不一定,多的時候會有一兩公斤,少的時候,也就幾百克!”
“然後呢!”
……
宋誌宇他們就坐在水泥廠外邊的破車裏,警察蹲守幾天幾夜都不是什麼大事情,因為心裏有事,可這麼漫無聊賴地在車裏枯等,幾個人還是忍不住有些犯困。
“隊長,裏邊已經好長時間沒什麼動靜了,不會出什麼事吧!”張振宏有些擔心,“別鬧出人命來,可是要闖大禍的!”
“沒事,劉哥手裏有輕重!”宋誌宇隨手將一根煙頭丟出了車外,地麵上的煙頭已經成堆了。
突然車門被拉開,劉光明坐了起來,原本昏昏欲睡的緝毒警們立即直起了腰板。
“成了,準備行動抓人?”
“抓誰?”宋誌宇來了精神。
“上車再說,這回有點危險,大家!”劉光明道。
張振宏回過頭來,笑著道:“劉哥,那五個貨不也是分頭行動抓回來的麼,這次咱們照舊就行了!”
“不行!那特麼幾個都是小蝦米,這回可是大魚!”劉光明斬釘截鐵地回絕,“我可不希望你們全特麼完蛋!”
劉光明說的有些直接,張振宏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是副大隊長,幹了緝毒工作也快十年了,雖然玉泉區分局的緝毒工作一直以來都小打小鬧,壓根沒碰過什麼大案,但好歹也是老資格了,被劉光明說成一文不值,總還是不怎麼舒服,哪怕他們知道劉光明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