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也意思到自己的口誤,讓劉靜鑽了空子,忙裝作痛苦難忍的樣子哀求著說:“哎喲喲,你輕點,輕點!我的好靜兒,乖靜兒,我發誓,我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你可得記住你的話啊!”
劉靜在張濤的甜言蜜語轟炸下終於鬆下了她的手,她把頭靠到他的懷裏,仰起瞼,深情地看著他,用手拔弄著他淺淺的胡須,說:“濤,你會背叛嗎?”
“那裏,那裏,絕對不會,你放心 !”停了停,張濤開玩笑的對她說:“隻要你願意,我們現在就打結婚證,到我老家結婚。什麼破書都不念了,我們去過男耕女織的神仙生活。”
因為剛才的廁所激情,現在又把劉靜這個醋罐子哄好了,所以張濤的心情特別舒暢和興奮,還洋溢著無以言表的驕傲與得意之情,整個身體狀態極佳,酒也醒了不少,似乎有著醉臥疆場,再飲三百杯的豪情壯誌。
於是他主動挑戰,頻頻出擊,酒場之戰又掀起了一輪新的高潮。
在與王猛對飲的時候,張濤故作迷糊地問他:“你這小子怎麼看到我與別人在聊天呢?”
王猛探過頭,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我去方便,廁所暫停使用。我打算到另一個廁所方便時,就在那個轉角看到你了。”
說完,他似乎很隨意地又補充了一句,“有幾個不長眼的家夥,明明廁所暫停使用,還要往裏衝,被我擋了回去。”
聽了這話,張濤的臉唰地紅了起來,看來自已剛才與劉婭的激情戲,王猛不僅知道,而且還是他在廁所門口守護,才避免鬧出笑話,傳出緋聞。
“好兄弟!這才是真正的一等一的好兄弟!”張濤心裏暗自感歎。
“喝酒!猛子,一切都在酒中!”張濤在王猛肩上猛拍了一掌,大聲嚷嚷著說。
“行!一切都在酒中!一世好兄弟!”王猛與張濤會心一笑,雙方都把酒幹了。
這時張濤想起了劉婭,想起了那一片腥紅,自已回卡座都有近二十分鍾了,她還沒有過來。
“她怎麼啦!怎麼還不過來呢?有什麼事嗎?難道是初經性事有什麼不適反應嗎?”張濤滿腹疑慮,憂心忡忡,焦躁不安。他的眼睛往舞廳各個能看得到的地方到處搜尋,都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幾分鍾後,張濤的心越來越沉不住氣,擔心會有什麼事發生。他眼前晃過一副恐怖的景象:劉婭血流一地,她就躺在血泊裏,伸出無助的雙手,在呼喚他的救助。
張濤頓覺得自己太自私、太殘忍了,他怎麼能夠拋開柔弱的、毫無經驗的她獨自離開呢?悔恨與擔心讓張濤根本不再顧及劉靜的反應,他決定去尋找她,給她安慰和愛,與她一起承擔第一次的痛苦。
張濤要站起來的時侯,小文在一旁向他招手說:“濤哥,你過來下,我有個事跟你說。”
“什麼事呢?還神秘兮兮的。”張濤故意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其實他已經猜測到小文說的事肯定與劉婭有關。
在舞廳裏一個柱子的背麵,小文往張濤手中塞了一張紙條,然後說:“她回家了,我送她坐上車的,她讓我轉告你,她沒事,讓你玩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