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亮鬆開張濤的手有些懊惱地說:”濤哥,你知道我這些年幹的是什麼嗎?就是專一的接受打鬥的訓練,而且還是魔鬼似的訓練。可盡管如此,剛才我與你一握手,就知道自己與你仍然有不少差距,看來想了超越濤哥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你瞧!我差點忘記一件重要事情了。”馬亮象突然記起什麼似的猛拍腦袋說,“濤哥,這就是我的戰友謝輝,我在新兵連時的班長,全團散打冠軍……”
他還要往下說,謝輝打斷他的話,熱情地說:“你就是濤哥,馬亮與我在一起經常嘮叨你的事。”邊說邊搶先伸出手來。
張濤忙說:“幸會!幸會!輝哥剛才武藝的確讓我大開眼界,以後請多指教!”
他倆的手才碰到一起,張濤便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從對方手上傳過來。他不敢托大,忙運力抵抗。
這股力量持續增大,大有通過手臂,洞穿心髒之趨勢。他原想象剛才對付馬亮一樣消極防禦,但他很快發現這樣做有些吃力,竟然有了氣喘的感覺。
如果自己不尋找機會主動出擊,他必然輸得一塌糊塗,當眾丟醜。他不希望這種結果出現,這是自己以後要立足的地盤,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以後要跟自己混的兄弟們看著他,這個麵子的確失不得。
張濤心底陡然豪氣倍生,一股暗勁錯開馬亮的鋒芒向他的手臂直射過去。由於雙方都是全力進攻態勢,他倆都激淩淩地彈跳一下,很快就自覺地把手鬆開了。
“不錯!”“佩服!”他倆呆滯便刻幾乎同時由衷地讚歎道。跟著他倆的手又再次握到一起。這次握手誰都沒有使力,而是傳遞惺惺相惜之情,也奠定了他倆以後在漫長的歲月裏患難與共的兄弟之情。
馬亮驚訝地看著張濤說:“濤哥,你原來真的是深藏不露,我根本上不了老班長的手,而你居然能……”
張濤忙搶著說:“我輸了,如果不是輝哥手下留情,我早躺到地下了。”
輝哥分辯說:“濤哥,你就別講客氣了,我搶先發擊,你倉促之下被動反擊,我們才打成平手。從這一點講,你在氣力方麵應該勝我多多,我輸得心服口服。而且我已經是全力施為,而你分明還後勁。”
“哪裏,哪裏,輝哥太謙虛了,你才是真正高人,我不過是徒有幾斤蠻力而已。”
猛子走過來大聲嚷嚷著說:“濤哥,輝哥,你們兩個人英雄相惜,也不能把我們一大幫兄弟掠到一邊不管吧!”
“你以為我叫你來是做客的嗎?”張濤沒好氣地說,“去!把我村那些保安隊員全部組織起來,從現在開始訓練,狠狠地整他們,否則你們一走,我這個煤礦又會不保了。”
猛子提醒說:“濤哥,你不會是事多忙糊塗了吧!我能教他們什麼呢?你身邊現成的專業教練不請,卻要我這一透不通的人去教他們,”
“對!對!我糊塗了,馬亮,你無論如何得留下來幫我一陣子,教保安隊一些基本的訓練方法,免得以後一上陣就是毫無還手之力的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