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屋內沒了聲音,其中一身穿白袍的男人有些不忍的提醒:“師兄,再不出手這姑娘的清白恐怕就沒了,雖然師傅隻吩咐救人性命,可這貞操對於女子而言可是比性命還重要啊”。他一邊說一邊用桃花眼看著身側的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負手而立,一張可怖的青銅麵具覆於臉上,青銅麵具散發的陰寒之氣仿佛有攝人心魄的力量,讓人多看一眼多望而生畏。
見玄衣男子沉默,白袍男子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在心裏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便提了口氣一個箭步飛到了茅草房的門口,他一腳踢開已經搖搖欲墜的扇門走進去。
屋內,黑衣人已經將鳳瀾漪的外袍褪盡,包裹著胸前的那一抹紅色,也即將被扯掉,不正常的潮紅遍布了鳳瀾漪的全身。
大傻守在邊上,原本已被這香豔的一幕誘惑的全身燥熱,突然有人闖進來他遲鈍了兩秒,便舉著拳頭衝了上去,三腳貓的功夫,白袍男子冷哼了一聲,快速的出了一記重拳砸在了大傻的腦門上,大傻悶哼了一聲直直倒在地上,腦門上印著一塊青黑的拳頭印,不細看便會錯認為是天生的胎記。
早已從鳳瀾漪身上爬起來的黑衣人,此刻已傻了眼,他自知不是白袍男子的對手,便哆哆嗦嗦的朝白袍男子做了個揖:“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白袍男子挑了挑眉清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虐,他眼神清澈的看著黑衣人:“放過你也行啊,不過你得留下一樣東西”。
黑衣人一喜舔著臉問:“什麼東西?”
白袍男子勾了勾嘴角,黑衣人便覺得一陣淩厲的風迎麵而來,“啊…”黑衣人捂著下身淒厲的叫了一聲,雙眼一翻昏死過去了。
白袍男子有些興趣索然的踢了踢黑衣男:“真是個軟蛋”。
“黑九”。玄衣男子不知何時走進來,他對著空氣喊了兩個字,聲音冷的似寒冬臘月天。
片刻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出現在玄衣男子的身側,彎著腰恭敬的稱了一聲:“主子”。
“拖出去喂狗”。
“喏”。黑九走上前一手拎一個,像拎小雞一般輕鬆的把兩人拖了出去。
白袍男子想象著兩人的死法覺得渾身舒坦。
“呃…”。鳳瀾漪巴掌大的小臉痛苦的糾結在一起,兩隻嫩白的小手裏抓了些雜草,她的嘴唇已經咬破,可還是忍不住發出羞恥的聲音。
白袍男子朝鳳瀾漪看了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嘴裏念叨了一句“阿彌佗佛”,然後伸腳試探著緩緩的走了過去,他半蹲下身伸手試圖尋找鳳瀾漪的手腕,可摸了兩下都摸了個空,他隻好一邊小聲的叨咕著“佛祖莫怪”,半眯著眼睛抓住鳳瀾漪的手腕。
鳳瀾漪感覺到了手腕上突然出現的清涼,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迫切的向著白袍男子靠了過去,白袍男子躲得及時,鳳瀾漪撲了個空一下趴到了地上,半張臉埋在幹草裏,長發淩亂的四處散開,瓷白瑩潤的背部在暗淡的燭光裏泛著誘人的光澤。
白袍男子歎了口氣站起身:“這小娘子中了媚骨香,半個時辰之內不與男人交合,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此毒無藥可解”。白袍男子又補充道。
見玄衣男子幽深的眸子看向自己,白袍男子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我答應了佛祖戒色的,再說了這是師傅交托你辦的事,和我分文關係沒有”。說完便立刻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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