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鳴君卻怔住了,久久都說不會出一句話來。
見她又露出這副表情,喬少昕無奈地歎了一聲,算了,感情的事情急不來。她現在的情況或許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想跟她在一起就一定要想辦法解開她的心結,隻能慢慢來。
“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我,但是有一點,你沒有權利單方麵跟我斷絕關係,就算一輩子都到不了愛情,友情我也會一直守下去。”
“隨便你。”路鳴君妥協了,她都把話說的那麼清楚,他還是要這樣,她還能怎麼樣,隻能隨著他。
這時候,護士突然出現在門口,對著屋裏的人說:“路鳴君,去體檢了。”
“來了。”路鳴君應了一聲,起身下床,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喬少昕沒有跟上去,靜坐在病房裏,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事情,要想解開她的心結,必須要知道她過去經曆了什麼事情。
過去的事情……問她父親估計問不到什麼,但是有一個人一定知道,那就是跟她相依為命的母親。
看來,他得花點心思去找她媽媽談談了。
從病房裏出來,喬少昕正準備去找她,遠遠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走廊的盡頭,正是她的父親。
他不悅地皺眉,提步走過去,來到了薛振龍的身側,低聲說:“如果你是來把路路帶走的,勸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人。”
薛振龍看了看這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從他眼中的堅決可以感受到他對路路的占有欲,靜默了片刻才說:“喬公子,我們薛家的事情,奉勸你一個外人別多事,路路將來要過什麼生活,由我來安排。”
喬少昕微眯起眼睛,終於體會到她次次見到父親時不是躲就是趕的心情,這個男人很讓人厭惡,也讓人十分火大。
礙於這個男人是她的父親,他沒有當場發作,盡量講一個“理”字,客客氣氣地說:“據我所知,路路現在跟的人是她媽媽,而不是你,就算你是她的父親,你也沒有權利去脅迫她不情願的事情。”
薛振龍說:“年輕人喜歡玩我可以理解,我也不會阻止你們一起玩,但是路路是我唯一的女兒,隻要我不同意,就算是你父親親自來提親,我也不會把路路交給你們喬家。”
“薛老板,你們叱吒風雲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老還是老老實實去賺錢。年輕人的事勸你別幹預太多,你玩不過我的。”喬少昕冷冷一笑,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對於這種冥頑不靈的老古董,他不想浪費口舌,有些事情既然說不通,那就隻能用別的手段來爭取。
薛振龍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突然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低聲道:“老板,夫人打電話來問你什麼時候過去,現在要過去嗎?”
“走吧。”薛振龍轉身走去電梯口。
西裝男人緊緊跟隨,邊走邊說:“夫人已經察覺到老板來醫院這件事,老板你要小心應對。”
“女人沒事做就知道整天疑神疑鬼,你去看看女包市場有沒有出新品,給她弄一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