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寧和李莉以及鍾文紫越來越接近袁曉,看著袁曉那仰頭式的微笑,鍾文紫卻突然的甩開了鑫寧和李莉,獨自又上了電梯,袁曉驚訝的一指鍾文紫,仿佛是告訴鑫寧和李莉,這個人不辭而別了。鑫寧回頭看著鍾文紫,又看了看李莉,有點得意,估計是鍾文紫又想起買什麼東西了吧。
“我打了這麼多的電話,你們都沒有聽見呀?”袁曉不滿意的問道。
“是呀,這裏太吵,聽不到。”李莉故意大著嗓門喊道。
鑫寧抿著嘴笑了,眼睛卻順著電梯望去。不知道鍾文紫怎麼就這麼仗義的離開了。避免了一次不知道是否會尷尬的介紹。
“你那個朋友怎麼了,也不說話,扭頭就走,是不是有病呀?”袁曉說話向來不走腦子。
“哦,剛才你電話打得急,她看好的東西沒有買,這不快下班了嗎?又衝回去了。”鑫寧一邊解釋一邊看著李莉。李莉點頭迎合著。
“那等她一會兒吧,咱別在門口說呀,上你車上坐著等吧。”袁曉一邊說一邊拉著鑫寧和李莉往外走。
鑫寧的電話響了,是鍾文紫打來的,告訴鑫寧先走吧,不用等她了,她剛才把錢包忘記在櫃台上,所以沒有打招呼就急著走了,還好回去的及時,她自己再逛一下,讓鑫寧別介意。
鑫寧聽著鍾文紫的解釋,一邊回應著,還假惺惺的要等鍾文紫,鍾文紫還是謝絕了,鑫寧隱隱的感覺鍾文紫不是錢包忘記了,因為買東西的時候還提醒過她,鑫寧也沒有時間多想,和李莉袁曉匆匆的上了車。
將袁曉送回了家,鑫寧很疲憊看著李莉說:“怎樣呀,是不是挺辛苦的,有時候真的防不勝防,你體會到沒有?”
“你是自找的,我談什麼體會,我跟你說,你別真的穿幫了,看你這麼收場,有一句話我的提醒你,無巧不成書,你要小心謹慎呀,同誌!”李莉半調侃半語重心長的說。
“不是有你幫我嗎?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絕對不是一個人。”鑫寧進入了表演狀態,兩個人都笑了起來。這笑聲還在空氣中彌漫,鑫寧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一邊聽電話,表情也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放下電話,她急轉車頭。
“真是樂極生悲,屋漏又逢連夜雨,徐子棟進醫院了。我先送你回家吧”鑫寧焦急的說。
“啊,不是參加垂釣比賽嗎?怎麼住院了,算了,一起過去吧,你都掉頭了,還用送我呀!”李莉無奈地說。
“誰知道呢,他朋友來的電話,說的不清不楚,先過去再說吧。”鑫寧加大油門,飛奔而去。
到了醫院,徐子棟的朋友老張在門口等鑫寧,不停的講述事情的經過,這幾天為了備戰垂釣比賽,他們一直都在練習高處垂釣,今晚由於選擇的地勢太陡峭了,老張上去後,有點不適應,後來魚鉤打滑,總是不理想,在修理魚鉤的時候,自己摔倒了,徐子棟去拉他,結果老張沒有事,徐子棟卻滑下了山坡,估計是腿受傷了。
鑫寧也沒有看老張的表情,也沒有說話,一直跟著他走。徐子棟正坐在輪椅上,被另外的兩個朋友推著過來了。
“住院手續都辦好了嗎?用不用手術呀!”老張很是著急的問著徐子棟。
“沒有事呀,回家養著吧,傷筋動骨,住院也沒有用,白忙乎了,比賽也泡湯了。”徐子棟看著鑫寧說。
“你別神經病了,先住院吧,觀察兩天再說,你等著,我和李莉去辦!再說了,傷筋動骨怎麼不去五院,跑這家醫院來幹什麼?”鑫寧不解的問。
“是我要來的,不是離出事地點近嗎?”徐子棟說。
鑫寧讓徐子棟暫時等著,她和李莉去辦理住院,沒有走多久,想起來自己好象錢包也沒有帶,還好提款卡沒有放在錢包了,要不真是慘了,這才匆匆忙忙的去提錢。忙的滿頭大汗,才把徐子棟安排妥當了,此時夜已經很深了。李莉開著鑫寧的車走了,還捎上了徐子棟的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