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力的辯解著,但是夏家人看他得目光始終充斥著懷疑。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總有一天我會揭穿他的真麵目,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莊子虛看到我這樣,笑了笑:“行了,該出門了。”
我點了點頭,跟言淑婉打了一聲招呼,下樓的時候就看到莊子虛又摸出了一張符籙,看起來就是我們上次買的那種中高級的符籙紙,他伸手就貼在了我的後背上,我扭頭看著他:“還是隱身符嗎?”
莊子虛點了點頭,忽然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符籙,這符籙剛一拿出來,周圍的空氣瞬間都有一刻的凝滯,我一愣,那符紙一看就是木盒裏麵那種高級貨,伸手接了過來納悶的看著他:“這是什麼符籙?”
“定身符。”莊子虛看著那張符籙:“一旦出現你昨天的那種情況,隻要把這張符拿出來,周圍三米範圍之類的人會全部被定住十分鍾,足夠你逃跑的。”他說的平淡。
“專門給我畫的?”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他的臉上立刻就飄過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的,他臉上就露出了平時那副吊炸天的樣子:“練手的。”
看著他這樣我還有什麼不知道,不由的就笑了起來:“謝謝你。”
莊子虛聽到這麼說,咳嗽了一聲:“又不是專門給你做的謝什麼謝,好了,趕緊走了。”說著轉身就飄了出去。
我開著小電動莊子虛一如既往的坐在我的快遞框裏麵,我循著那晚的記憶尋找著當初給我包紮手的那個老頭家裏。
找了好幾條街,終於找了一條看起來比較相像的,開了進去就看到了那老舊的木門,我心頭一喜:“就是這裏了。”說著就往裏麵走了進去。
然而沒走兩步,莊子虛忽然伸手就拉住了,同時一陣冰藍色的光芒閃爍著就把我拉到了一邊的另一戶人家門口。
“怎麼了?”我心頭忽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把小電動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又走回了原來的地方看著莊子虛。
“有血腥氣息。”他說著我臉色一沉:“那個老頭該不是……”死這個字卡在我的喉嚨裏麵怎麼都不願意說出來。
莊子虛手中幾道冰藍色的光芒湧動了幾下,似乎是在感知什麼一樣,低聲開口:“沒死。”
“沒死就好。”我心中一鬆,去見莊子虛又搖了搖頭:“雖然是沒有死,但是裏麵也沒有人了,隻有血腥的氣息非常的濃重。”
我皺眉“哪現在能進去嗎?”
“再稍微等一等吧,血腥氣息這麼濃重,說明剛剛有人來過,安全起見還是等晚上。”莊子虛思索著開口,我連忙點頭:“看來那個老頭凶多吉少啊。”
“你覺得會是誰出的手?”莊子虛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我皺眉:“按照這個速度應該就是劉訓洋那一夥人吧,我那天聽他們的意思,他們是奉命於聚鈴堂堂主歐陽遠的。”
“歐陽遠是怎樣一個人?”莊子虛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本人我沒有見過,但是聽說是個比較剛正不阿的人,很受聚鈴堂一些新晉弟子的追捧,不過似乎跟那五大家族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但是聽說當年為了聚鈴堂立下了不少的汗馬功勞,所以才能當上堂主的。”
我仔細的搜尋著關於歐陽遠的情況,但是發現並沒有多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個歐陽遠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莊子虛微微的揚了揚眉頭,抬頭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了,進去吧。”
我立刻跟著他就走了進去,這一進去我就發現屋裏麵一片狼藉,衣服被褥之類的被丟的到處都是,還有好些藥草之類的也會胡亂的扔在地上。
我皺眉:“有打鬥的痕跡。”
莊子虛點了點頭,我皺眉:“本來夏天心說讓我給老頭金卡他就會把東西給我,現在老頭沒有了,怎麼辦,我們先去找找老頭的行蹤?”
“恐怕等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沒命了。”莊子虛的眉頭微皺,我想想夏天心的遭遇,一時間說不出來話來,忽然莊子虛輕咦了一聲,我立刻走了過去就看到他正對著裏間的一張床皺緊了眉頭。
“怎麼了?”我立刻湊了過去仔細的看著那張床,很快的就發現那張床上竟然有一層淺淡的黑色的氣息。
我立刻折了一隻紙兔子出來,將它放了出去,它蹦蹦跳跳的直接就跳到了那些黑色的氣息上麵。剛一接觸到,我就聽到嗤的一聲,那紙兔子瞬間就變成了黑色,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