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想到這裏,心中一陣寬慰,全部衝著莊子虛行了一禮:“多謝前輩仗義出手。”
莊子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最煩你們這些繁文縟節了,我走了。”說著就掃了我一眼,我連忙跟了上去。
我跟著莊子虛走了出來,古源一路小跑的追了出來,顯然是要幫我們帶路的樣子。
莊子虛斜了他一眼:“你們那個陣法裏麵那麼多問題,你不去幫忙?”
古源一愣,立刻笑了起來:“那肯定是要幫忙的,但是前輩你幫了我們這麼多,的房間又比較多,我先送送你們是應該的。”
他這麼一說莊子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麼那這些人就是迂腐,眼下的情況當然是先陣法為主了,這種繁文縟節你們總是這樣在意,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連個路都不認識。”
他這麼一說古源的臉色頓時一僵,我笑了笑看著古源:“他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我們自己認路,你快去忙吧。”
古源聽我這麼說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意,他點了點頭剛要轉身,莊子虛的眉眼忽然一動,扭頭看向了他:“兜兜可以幫你們。”
他忽然這麼一句,古源豁然轉身,卻見莊子虛已經事不關己的走遠了,好像剛才他什麼都沒有說一樣。
我不由的歪頭看向了莊子虛:“兜兜能幫他們什麼忙?”
莊子虛斜了我一眼:“總會是有幫助的。”
我看他這顯然就是不願意說的樣子,包括剛才他提醒古源那一句輕飄飄的也是這個樣子,我現在扭頭還看到古源跟木頭一樣站在那裏琢磨著剛才那句話是不是莊子虛說的呢。
我搖了搖頭,想到剛才的情況又快走了兩步,看著莊子虛:“我感覺雲能法師跟你說話的時候好像怪怪的。”
莊子虛看著我,腳步卻沒有停留:“哪裏怪怪的了?”
“感覺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一樣。”我仔細的的想了想,抬頭看著莊子虛:“他是不是已經看穿了你的身份了?
莊子虛文言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看不看穿有什麼重要,現在我可是幫著他們的,他自然就得巴著我。”
他這麼一說我點了點頭,雲能法師的行事和決定確實都是向著莊子虛的感覺。
莊子虛回到屋裏麵,我就看到了那個巨大的銅錢已經靠在了一邊的牆壁上,他直接走了過去,伸手就撫在了那枚銅錢上。
他的手剛一放上去,一道金色的光芒突兀的就冒了出來,這光芒一出來似乎就帶著敵意一樣,直接衝著莊子虛衝了過去。
莊子虛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手中也是一道光芒閃現,但是這一次並不是我平常看到的冰藍色光芒,而是同樣的金色光芒,而且這光芒上麵隱然竟然帶著諦門的氣息。
我不由的睜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有諦門的氣息!”
莊子虛直接將那力量扔了出去,那銅錢裏麵的金色光芒一碰到這股氣息,立刻行動就變的遲緩了起來,就好像跟我一樣不明白,為什麼莊子虛的力量變成了諦門的力量?
很快的銅錢上麵的光芒就偃旗息鼓一樣又退回了銅錢中。莊子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這才慢慢悠悠的轉向了我:“你以為黃錦就是裹一裹的作用嗎?”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那兩米的黃錦能掩蓋你的魂體本質,難道還能掩蓋你的力量?可是你之前在陣法石洞裏麵用的並不是這樣的力量啊。”剛才他在陣法石洞裏麵一如往常的使用的是那種冰藍色的光芒。
莊子虛不屑的撇了撇嘴:“在那裏用黃錦的力量很容易被發現,我又不蠢。”
我滿頭黑線:“所以你就現在用這力量來欺騙銅錢,讓它誤以為你是諦門的人?”
莊子虛點了點頭:“這些壓製物在諦門中年代久矣,少不得會沾染一些氣息,對諦門的氣息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但是外來的氣息它們會本能的自我保護,一旦靠近就會攻擊。”
我想到銅錢剛才的樣子不由的點了點頭:“看起來確實如此,那麼現在呢,銅錢已經接納你了?”
莊子虛點了點頭:“隻有它接納了才會願意配合,我們才能發現更多的問題。”
“這怎麼聽起來好像活了一樣。”我不由的咋舌。
“既然有靈了,自然就應該當做活物來對待。”莊子虛手中,手中一道道的金光化作了一根根細細的繩索全部就纏在了那枚銅錢的身上,就好像重病患者,在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