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揚了揚眉角:“你怎麼說話老是要損他啊,他就那麼不招你待見啊?”
“沒有啊,他很招我待見啊,我就是損習慣了。”莊子虛滿不在乎的說著。
我不由的扶額:“你還真是損友。”
莊子虛還頗為得意的冷哼了一聲。古源聽到我們的對話,顯然已經明白了過來:“兩位是想要景先生收我為他徒,學習術法?”
我點了點頭:“目前隻有他最適合教你。”
古源眼睛一亮,但是還是慎重的看著我們:“景先生願不願意收我還是個事情吧。”
聽到他這麼說不由的有些意外:“你最擔心的不應該是諦門的師兄弟接不接受你拜入其他人門下的事情嗎?”要是平日的古源肯定是會糾結這個的啊。
誰知道古源搖了搖頭:“剛才莊師祖的話已經點醒了我。很多事情能溝通的話還是要溝通的,我現在並不是諦門唯一的負責人,而我們的目的又都是為諦門好,我不能老拿自己的想法去揣測別人的想法。”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古源竟然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麵就想的這樣通透,難怪雲能法師要將諦門交給他,他雖然現在年紀小,但是假以時日肯定能將諦門打理的很好。
莊子虛聽了古源的話,嘴角立刻就揚了起來,眼中閃過精光:“他自己送上門來了,就怪不得誰了。”
我不由的一個哆嗦,伸手晃了晃他捂在我手心的手:“你跟景則陽是朋友啊,這話說的怎麼好像要算計他一樣?”
古源立刻跟著我點了點頭,莊子虛掃了我們一眼:“打小就是這麼過來的。”
“你們從小就認識嗎?”我想想莊子虛之前也提過的。
“是啊,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光屁股呢。”莊子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臉上帶勾起了一抹嘲笑。
“這麼早就認識景先生了啊,哪師祖你那個時候多大呢?”古源立刻好奇的看著莊子虛。
莊子虛斜了他一眼:“比他大一歲。”
他此話一出我和古源頓時滿頭黑線,他這比人家景則陽也大不了多少麼,大家都是幼稚園的小朋友,幹嘛互相傷害呢。
我搖了搖了頭伸手就扯住了他:“行了,別吹牛了,先去問問景則陽的意見吧。”
說著轉頭又看向了古源:“你要麼先去忙,有事的話我給你打電話。”
古源本來就有事情要忙,立刻點頭就走了出去。莊子虛還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我伸手就把他扯了起來:“好啦,我們去找景則陽吧。”
莊子虛笑了笑,反手猛然拽了一把我的手直接就將我拽進了他的懷裏,伸手就把我禁錮在了他的懷中。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就往他腰上掐了過去,他連忙放手,我衝他嘿嘿一笑:“正經點,做事情呢。”
“事情是要做的,親近也是要有的啊。”莊子虛頗有些不高興的說著。
我笑著伸手拉過了他的手:“先辦正事,正事辦完了我送你回去啊。”
“你送我回去。”莊子虛的眉角立刻揚了起來,我衝他點了點頭。
他的神情這才好轉了起來,拉著我的手大搖大擺的就去找景則陽。我看到他心情愉悅,神情也是有些嘚瑟的感覺,不由笑了起來:“你就不能正常點。”
“我哪裏不正常了?”莊子虛斜了我一眼。
“低調一點嘛,不要一副咋咋呼呼的樣子。”我看著他。以前他有時候傲嬌,有時候高冷,嘚瑟嘛也是有的,這麼嘚瑟還是第一次。
莊子虛笑了笑:“抱得美人歸這麼好的事情,就算是想要低調也低調不起來嘛。”
我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我倒是能理解他的想法的,其實我跟他在一起之後心裏也是滿溢的那種幸福的感覺,忍不住想要大喊出來,告訴全天下我們在一起了一樣。
不過想想上次在祭典上麵他當著那麼多人說我是他老婆,連女朋友都省了,一看就是奔著結婚去的,我這心裏就越發的安穩了起來,所以這種感覺就沒有那麼強烈了。但是莊子虛顯然依舊是處在那種昭告天下的澎湃中啊。
他看我這副表情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重:“高興了就要表達出來的嘛。”
我也是隨他了,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景則陽的房間,莊子虛門都不敲,伸手就要推門。我連忙拉住了他的手:“關係再好,禮貌也得有吧,萬一人家在忙就不好了。”
莊子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不用擔心,我還沒過來呢,他應該就感覺到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