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酒店一趟,畢竟還有一部分人在那邊,回去看一看。”劍臨是跟我說的同時也是告訴古源的。
古源聽到他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衝著他就行了一禮:“這幾天真是麻煩你了。”
葉劍臨眨了眨眼睛就笑了起來,他伸手就把古源行禮的手扯了下去:“都是自己兄弟,老是搞這麼生分做什麼。我有困難的時候,你不是衝的比誰都猛嗎?”
古源一愣,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的就笑了起來:“都多久的事情了,你怎麼還記著呢。”
“當然要記得啊,咱可是過命的交情。”葉劍臨說著象征性的一拳就落在了古源的胸口,古源笑了起來,隨即又衝他揮了揮手:“成了,我們先走了。”說著拉著兜兜就走。
兜兜衝著我們擺了擺手,我才想起來本來好像要跟兜兜談一談呢,看來隻能等到他們回來了。
回到諦門之後,古源又去忙了,而莊子虛倒是正經了起來說是要研究點東西,從房間順走了兜兜的IPAD就回屋了。
難得他不膩味了我心裏還有點小失落,不過諦門現在這麼忙也容不得我失落,轉身就去幫忙了。到了晚上,兜兜沒有回來,葉劍臨打電話回來說兜兜沒有住過酒店,打算今晚帶他住酒店,我也是無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莊子虛了,就見莊子虛明顯又是一晚上沒有睡覺,冰藍色的目光對著IPAD一眨不眨的。
“看什麼呢?”我走過去就發現他竟然在做企劃案,隻是眼睛盯著屏幕,手上用筆在記錄著什麼。
看到我過去,莊子虛扔下了IPAD和筆,伸手拉我了我的手,整個腦袋都靠在了的胳膊上,顯然是有些疲憊的,但是聲音卻非常的沉穩:“在網上搜了一下企劃案的寫法,先把想法整理出來,回頭等到他們開會的時候也好說一說。”
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你還真是孜孜不倦啊,企劃案都要學著寫。”
“旅遊這個事情諦門第一反應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不拿出一份有理有據的企劃書,怎麼來堵那些老頑固的嘴?”莊子虛微微的閉了閉眼睛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伸手輕輕的撫過他的後背,這家夥啊,嘴上總是說的那麼強硬,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示,但是對諦門就是這麼上心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立刻轉頭要去開門,莊子虛卻伸手一把就抱住了我的腰:“不用去管,過兩分鍾一準就踹開了。”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鬼呢,就聽到砰的一聲,門一下子就被踹開了,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轉頭,就看到景則陽的臉色並不怎麼美麗的出現在了門口。
我反應過來莊子虛還抱著我呢,連忙伸手就把他推了開來。莊子虛怏怏的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斜了景則陽一樣:“大清早的,火氣這麼大啊。”
“你讓我來的,結果自己又關門不開的,怪我咯?”景則陽看冷笑了一聲,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就把莊子虛推了開來,自己拎著莊子虛之前坐的那把椅子坐到了一邊。
莊子虛見他如此,不由的撇了撇嘴:“瞅瞅你那點出息,芝麻大點的小事就生氣。”
“就準你重色輕友,還不準我生氣了,這是什麼道理?”景則陽針鋒相對,半點沒有退讓的意思。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習慣了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之後,覺得也是蠻好玩的。伸手就撞了撞莊子虛:“你找景先生是來說投資的事情的吧。”
既然熬夜做了企劃案,肯定是要跟景則陽這個投資方商量商量的。
莊子虛點了點頭,一道冰藍色的光芒閃過,桌上那些紙嘩的一下全部都飄到了景則陽的麵前。
景則陽冷哼了一聲這才伸手接過了那些紙,莊子虛笑了笑就開了口:“也就是我的一些簡單設想,你們家世代都是做生意的,應該有很多的改良方案。”
景則陽飛快的看完了之後,忽然一甩手,橘紅色的光芒突兀的冒了出來,裹狹著那些紙直衝向了莊子虛的麵門:“你這字寫的跟狗爬一樣,一看就是不認真,重寫。”
“重寫個P啊,你都看完了,還要我重寫,你在搞笑啊!”莊子虛一揚手,冰藍色的光芒一下子就冒了出來,直接將那些紙裹著又放回了桌子上。
景則陽的目光鋒利的掃過莊子虛,莊子虛的目光一動:“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