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是長在這裏的,這裏就是我的家,我當然要留在這裏了。”古源臉色雖然漲紅,但是目光堅定的看著仲長黎。
仲長黎的臉色變了,他雖然很想要順著古源的話來,但是他怎麼都無法接受他全心全意想保護的弟弟,就這麼每天跟泥瓦匠一樣的上工。但是古源的想法向來堅定,想了想,隻得看向古源:“那你們這些修繕的問題全部交給我來做。”
他這麼一說古源搖了搖頭:“我門中人不接受平白的幫助。”
仲長黎頓時就惱火了起來:“你們的弟子都是傻嗎,現在是非常時期,不接受捐助就靠他們這樣沒日沒夜的幹上幾年都幹不完。”
他這一下子就說到了古源的痛腳,古源其實看的還是比較清楚的,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是諦門眾人真的是相當的迂腐,我不由的也有些傷腦筋。
“這有什麼好為難的,明天就召集大家過來開會,開完會之後我就不信他們還會這麼迂腐。”莊子虛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我連忙扭頭就見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而景則陽依舊是那副西裝筆挺的霸道總裁樣兒走了進來,一看到仲長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伸手就拍在了莊子虛的心口上:“這不是現成的投資人嗎?”
“他開公司才幾年,你開公司又幾年?”莊子虛斜眼看向了景則陽。
景則陽瞪了他一眼:“跟開公司幾年有什麼關係,你這特麼的是坑定我了是不是?”
莊子虛聽到他這麼說,立刻就把手伸了過去,勾起了他的肩膀:“怎麼說話呢,你自己算算,我那一次坑過你了?這一次,一準讓你賺的手軟。”
“我對賺錢不感興趣。”景則陽淡定的看著莊子虛。
我想想他們之前的對話其實業可以推斷出景則陽那累積了千百年的財富啊,那絕對不是仲長黎這樣的小總裁能比的。
而諦門的的旅遊事業能賺多少錢,投入多少錢什麼他也顯然是不關心的,他嘴上一直在擠兌著莊子虛,但是從來沒有撂挑子就走,說明其實隻是想幫莊子虛的。
隻是他們兩個一碰到一起,就是傲嬌屬性全開,不互相挖苦擠兌,就好像沒話說一樣,也是有意思。
仲長黎早在景則陽出現的時候就有些警惕了,看到在他麵前板正高冷的莊子虛跟仲長黎說起話來如此不羈,眼中的謹慎更甚了。
古源看到莊子虛和景則陽立刻就行禮,給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仲長黎跟景則陽握了握手,景則陽的目光忽然一閃,眼中升騰起了一抹興味,上下打量起了仲長黎。
仲長黎麵上不動聲色,但是心中卻有些詭異的感覺,好像是被一頭龐然大物盯上了的感覺。
莊子虛見此,忽然伸手推了一把景則陽,直接就把景則陽推到了一邊,景則陽的臉色一黑,冷肅的看著莊子虛:“你有病?”
“你有藥嗎?”莊子虛淡定的看著他。
景則陽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莊子虛閑閑的笑了起來,看著他:“人家這是你未來徒弟的哥哥,你可不能打人家的主意啊。”
他這麼一說我簡直是飛速的腦補,而古源明顯也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下意識的伸手將仲長黎扯到了自己的身後,雖然無聲,但是儼然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我看著好笑,古源這反應有點大啊。仲長黎也是一愣,但是看到古源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呢,心情一下子就飛揚了起來,幾不可見的反握住了古源的手。
古源現在心思都在景則陽的目的之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仲長黎的反應,隻是看著景則陽。
景則陽看到古源這個反應明顯的有些惱怒了,他轉頭就看向了莊子虛,伸手就去抓他:“少造點謠。”
“說話講良心啊,我哪裏造謠了,明顯你就是對他感興趣,大家在一起這麼久了,你心裏那點心思還能瞞得過我。”莊子虛斜了景則陽一眼,飛快的摁下了他的手。
景則陽見他如此,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既然知道我對他有興趣,你倒是說說我對他起的是哪方麵的興趣?說話就不說關鍵點,你想要誤導誰?”
他這麼一說眾人一愣,莊子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你不就是感覺他是塊經商的好材料嗎?”
古源緊張的那一口氣瞬間的鬆了下來,但是眼睛很快閃閃亮的看向了景則陽:“我哥哥很會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