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明天古源大會一開,仲長黎必然會找施工隊來的,你也不在乎多幹少幹這一點了。”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你算盤打得還挺精啊。”按照仲長黎那個心性,絕對是不會再讓他的寶貝弟弟去碰磚頭了。
“論心算誰能比得上我。”莊子虛笑著就來圈我。我連忙要多,他卻一伸直接就把我圈進了他的懷裏,嗓音低沉的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飯了。”
我斜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占我便宜的時候偷吃了,現在裝什麼可憐。”
他冰藍色的眼眸一閃,二話不說的就親了下來。奶奶的,就知道搞偷襲。
我嘴被他堵住了說不出話來,幹脆伸手去掐他的腰,他竟然也不躲,就那麼任由我掐著,我心裏頭那麼,他這是一點都不怕疼啊。
正想著呢就見他忽然就放開了我的嘴,然後直接撩開了他的襯衣,這襯衣一扒拉出來,我就看到了他健碩的腹肌,剛想要捂眼睛呢,就見他轉身就指著那一片鮮紅鮮紅的地方看著我:“你下手可真狠啊。”
我也是一愣,我剛才就是玩鬧的興致比較大,並沒有下狠手的,但是莊子虛的腰間已經紅了一大片,那鮮紅的顏色有點鮮血的感覺看的人膽戰心驚。
我連忙就走了過去:“怎麼會這樣呢?”我伸手就要去摸他的傷口,這一下真是心疼懷了,有點後悔自己剛才出手了。
然而莊子虛趁勢一把就將我扯進了懷裏,他現在也不敢掙紮了,生怕碰到他那一片血紅,隻能任由他抱著,擔憂的看著他:“是不是很疼啊,我剛才也沒有怎麼用勁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一下就……”
我越說越是自責,忍不住就想捶自己兩下了,怎麼就那麼手缺呢。誰知道莊子虛低笑的聲音忽然在我頭頂響了起來。
我立刻抬頭就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後滿眼柔沁的撫過我的臉:“沒有事情的,不疼。”
我以為他是在安慰我,看著那鮮紅的腰間,緊張的看著他:“真的嗎?”
莊子虛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了,你忘了我這身體是用什麼做的了?”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懵了,緊接著就看到他冰藍色的光芒一閃,那些鮮紅的痕跡嘩的一下就消失了。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伸手一把就推開了莊子虛,扭頭就走。這個家夥明顯就是戲弄我,故意看我為他著急啊。
莊子虛笑了兩聲,見我是真的生氣了,連忙就追了上來:“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忘記了而已。”
我瞪了他一眼:“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我麵前裝受傷啊,不然怎麼會解襯衣。
莊子虛自知理虧,態度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我也是一時興起,沒有想到你那麼緊張。”
“我緊張還是我的錯了?”我斜了他一眼,拳頭已經握緊了。
莊子虛眼眸一轉,立刻開口:“我就是因為你緊張所以立刻就告訴你真相了啊,我也不想你著急的。”
他這麼一說我緊握的拳頭緩慢的鬆開了,他立刻就靠了過來:“我不是故意的。”
看他這副樣子,我衝他笑了笑,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後背上,隨即頭也不回的走了。莊子虛這個笨蛋,就是欠收拾啊!
到了晚上兜兜蹦蹦跳跳的就進了院子,一看到莊子虛站在門邊上不由的撓了撓頭:“巴巴,你在這裏幹什麼,為什麼不進去找麻麻。”
莊子虛陰測測的看著兜兜:“小孩子懂什麼,趕緊一邊涼快去。”他這一幅威脅恐嚇的語氣,兜兜愣了愣,隨即眼眸一轉就笑了起來,隨即大模大樣的敲起了門:“麻麻,我回來啦。”
兜兜一進院子我就聽見了,莊子虛對他的恐嚇更是讓我覺得好笑。其實早就不生氣了,隻是實在是看不得他受傷,他偏偏還用這個來戲弄我,為了避免以後再出先這樣的情況,現在必須治本啊。
想到這裏,我麵上還得端著,板著一張臉就拉開了門。門剛一開,莊子虛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露出了笑臉:“你不……”
他話還沒說完呢,我把兜兜拉進了屋子,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莊子虛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起來。
我從窗戶上看到他這樣,心頭不由的有些好笑,反正莊子虛也看不見,索性張嘴無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