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難怪當時隻有夏家的人來營救,並沒有看到秦家的人,感情是因為這個。
“這次的事情也做的相當過分啊。”想到秦立彥救援的事情,我也皺起了眉頭:“人命在他們眼中好像一文不值。”
“還不都是階級鬧的,但是我們眼下隻能這樣了。”夏振海說道這裏臉上露出了些微痛苦的神色。
莊子虛敲了敲桌子看著我們:“既然如此,你們都沒有想過要造反嗎?”
他問的直接,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齊刷刷的看向了夏振海,夏振海看向了我師父。我師父的嘴角帶著笑意:“歐陽遠的能力可不是看起來那麼菜呦。”
“看起來菜?”我在記憶裏麵是看過年輕時候的歐陽遠的,那個時候的歐陽遠就是鋒芒畢露的樣子誰敢說他菜?
我師父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看向了古源他們:“這個事情既然已經攤開了,大家不妨就來商量一下應對的方案。”
古源和法群對我師父也是非常信任的,但是畢竟門派有別就看向了我和莊子虛,莊子虛冰藍色的眉眼一轉,看著他們。
“你們無非是擔心歐陽遠答應的太快埋有陷阱,但是也正如夏振海剛才所言,這個事情目前對我們是有利的。
我們如果因為未知的擔心就將他們拒之門外也不對,但是合作了,他們日後出了幺蛾子也是麻煩,不外乎這兩種情況,就看你們覺得哪一個對我們自身更有利罷了。”
這就好像直接給出了兩個命題大家進行商討和辯論,哪一方辯論成功就選擇哪個方案一樣。
古源看向了夏振海和我師父:“聚鈴堂的事情說白了我們並不太懂,按照你們兩位長久以來的經驗,你們覺得歐陽遠這麼快的答應這個提議,會有什麼目的呢?”
夏振海搖了搖頭:“我看不懂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可能因為我跟他接觸的並不多,所以他的很多想法我無法揣測。”
“就剩下你們兩家了,你跟他接觸的還不多。”我不由的有些訝然。
夏振海苦笑了一聲:“就好像古代帝王專寵一樣,秦家一直都是近臣,寵臣,我們想要見堂主多數都是通過秦家通報的,隻有少數非常緊急的情況我們可以直接見到堂主。
就比如昨天,我直接找過去的時候,秦啟天是不讓我進去的,他是怕我繼續告秦立彥的黑狀,隻不過那個的時候歐陽遠剛好出來,將秦啟天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裏,所以當中斥責了秦啟天,我才有了說話的機會。”
我一時愕然,沒有想到夏家在聚鈴堂竟然是這樣的地位。然而越是如此,越是說明這次歐陽遠答應的這麼痛快是有問題的。
想到這裏,我眼中一動看著夏振海:“你們聚鈴堂有沒有說過如果我們合作的話,怎麼樣合作呢?”
我這麼一問夏振海立刻點頭:“歐陽遠當時說想要派人在諦門建立一個商議機構,當然我們那邊也會有,主要是兩邊都有大家的人在,如果哪一方出現了問題另一方就能很快的趕到了。”
他這麼一說我眼眸一轉:“他這是不是想要借機刺探我們諦門的消息啊。”
莊子虛的眉角揚了揚:“腦子轉的挺快啊。”
“必須啊。”我說著轉頭看向了古源和法群,“我們用了閉門大陣之後能上來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他們想要探取我們的消息越來越難,就算墮神會想要再次突襲我們也不見得真的清楚。
這次諦門損毀的太嚴重了,是攻克的好機會,但是莊子虛又回來了,有莊子虛在他們行事總是要思量的。”
古源和法群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這個想法很有可能。”
我師父想了想:“秦啟天其實從某種程度上算是歐陽遠的親信,從他的一些反應上麵其實可以揣測衝歐陽遠在他麵前表現出來對諦門的態度。但是我們從秦啟天的態度上不難發現,歐陽遠對於諦門並沒有什麼好的反應。”
“所以這次很有可能隻是想要借機拿到諦門的消息去跟墮神會交換活著提條件?”夏振海明白了古來,眼中露出了濃重的擔憂:“我諦門上百年的基業啊,怎麼就落到了這麼一個敗類手中!”他把聚鈴堂當做家,但是歐陽遠的種種反應都讓他感到了挫敗的無力。
我師父看著他這個樣子,嘴角緩慢的勾了起來:“這點事情就想不開了?”
“黃長老,這還是小事?”夏振海抬頭看著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