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晨,南詔輝幾十年時間都未再遇上的大風浪,突然襲來,叫他覺得一瞬間,自己老了。
“股東?”南詔輝遲疑的問道,他並沒有要求開股東大會啊。
斯密斯有些尷尬回答道:“早晨開始股市跌宕,加上少爺對外宣戰,還有三大世家矛頭都指向集團,那些老家夥都坐不住了!”
南詔輝冷笑一聲,這些老東西,分紅的時候沒見手軟過,沒見不好意思過,有事了這會是急著分股份麼?
到了會議室,南詔輝的預料成了真實,所有股東不是家裏有事,就是什麼老人病危,紛紛提出要拆股,其實這個時候宇S集團隻要股東一心,用龐大的資金去力挽狂瀾,就算損些元氣,也不會傷到筋骨,可是這些股東此刻就如同說好一樣,全部倒台。
南詔輝聽完最後一個股東的話,冷笑一聲:“若是我說不給呢?”
會議室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顯然就是上次在南宅叫許小諾交出生意的那個老頭,此刻雙手拄著拐杖,道:“阿輝,這些年,你有什麼大風大浪我們這些老骨頭都無條件挺你,可是這次,也希望你……”
話音還未說完,南詔輝衝著身後斯密斯一個手勢,隻聽到悶悶的一聲,那個矍鑠,那個一身氣勢的老頭一頭栽倒在會議桌上,眾人還不明所以,離的近的人卻看得清楚,那腦勺後麵分明就是被人打穿了腦袋。
“啊!”在跟前的人先鬼叫一聲,剩餘的股東終於反應過來,,紛紛離開了自己的椅子。
斯密斯朝周圍做了個手勢,會議室瞬間擁入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雇傭兵,手持重型機槍,會議室的大門也緩緩從內放下了鋼質的隔離。
有個單子略微大些的股東,顫抖著問道:“南詔輝,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都不可以嗎?你知道,你現在在犯法嗎!?”這個股東手顫抖著指向倒在桌上的洪老,但是剛看過去,卻膽小的別過頭。
南詔輝此刻收起了滿臉的和藹,一臉凶悍和陰狠:“你們的東西?哼,一幫老東西,要不是我南詔輝在外麵拚,你們有什麼東西?一群白吃白喝的東西,要不是公司一定要股東存在,我肯定直接叫你們全部消失,今天好意思來問我要東西?我告訴你,我南詔輝叫你們當股東,就和養狗一樣,給你們你就拿,不給你們你們也要給我受著,忍著,敢主動問我拿,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陰冷,狠毒,毫不留情,將一眾成日威風十足的股東的尊嚴踩在腳底,可是,沒有人敢有異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瘋子!
另外一個被槍指著坐在椅子上的股東,說道:“既然阿輝你不願意給我們,那我們不要便是,有話好好說,何必呢?!”
何必?南詔輝冷笑,他敢打賭,放眼前這群人出去,他們肯定會拋了宇S集團的股票套現,然後,結果就是什麼?結果就是自己拚搏的家業毀於一旦。
他一輩子沒輸過,現在更加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