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保鏢,我會尋找更加合適的人選。”
陳秋雨找保鏢是為了解決麻煩的,可無論怎麼看,蘇牧醇都隻會添麻煩。
“意料之中。”
聞言,蘇牧醇不可置否的聳聳肩膀,難得的放下了手中的蟹鉗子。“看來你爸說的沒錯,你果然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蘇牧醇,請你自重。”
陳秋雨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直接竄了起來,她毫無淑女的指著蘇牧醇的鼻尖,點名道姓,如同炸了毛的刺蝟。
“先別急著生氣,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蘇牧醇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隨後指著陳秋雨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麵容姣好,眉眼精致,紅光滿麵身價富足,但偏偏眉眼上挑,充滿銳氣,你應該想要大展拳腳,你若是男兒身這自無不妥,但偏偏你身為女子,需要知道剛過易折。做事太過雷厲風行,必然遭人妒忌。所以你才需要能力出眾的保鏢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你怎麼知道?”
陳秋雨皺眉道,心中卻吃了一驚。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叫陳秋雨,秋雨為寒,代表寒氣上湧之意。加上你如今的行事作風,定然會有急症纏身,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月事不準,時而胸前憋悶,喘氣不勻?”
蘇牧醇攤了攤手,繼續道。
“我此次下山是為了渡劫,順便才接下了這一趟的差事。你要是覺得我真的不符合你的要求,你完全可以讓你父親通知我那個不著調的師傅,如果他點頭,我一定二話不說馬上離開。”
“這麼說,我真的有病?”
見到蘇牧醇煞有介事的模樣,饒是陳秋雨不信這些歪門邪道,也不由得有些心中惴惴,遲疑起來。
“當然是這樣,我可是在我們村有誠實如意小郎君美名的,才不會去做撒謊這樣的荒唐事。其實你這也不能算是病了,從醫學的角度來講,你這應該是胸大無腦的典型症狀。”
“明明有一副好身材,非要用小一號的罩杯遮住,氣悶在正常不過。那玩意不僅遮擋了別人欣賞美好事物的好心情,還破壞了你體內的生物平衡,當然會導致月經不調。作為一名保鏢兼職醫生,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將,這樣不好,”
蘇牧醇挑了挑眉頭,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
“你…你…你…你流氓…”
陳秋雨一下子懵逼了,她指著蘇牧醇好一會沒說出話來,一張精致無暇的俏臉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誘人的紅暈直直的竄上耳根子。
待紅暈過後,陳秋雨直接就怒了,她惡狠狠的瞪了蘇牧醇一眼,冷著一張臉孔拎著坤包就朝著外邊走。
去他娘的淑女風度。
去他娘的美好形象。
陳秋雨鼓著腮幫子,她可是一分鍾都不想和蘇牧醇這個混蛋多呆了。
“謝謝你的午餐,你還會回來找我的。”
見狀,蘇牧醇卻是無所謂的搖搖頭,他隨口丟下一句,甚至連頭也沒抬。
“鬼才會回來找你。”
聞言,怒氣衝衝朝著外邊走的陳秋雨腳下不自然的一個趔趄,她怒斥一聲,恨不得從蘇牧醇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她扭動著腰肢,十七公分的高跟鞋咯吱咯吱的踩的高傲無比。
“師傅說的沒錯,唯女人難養也。”
蘇牧醇搖了搖頭,低聲嘀咕了一句,他鼓著腮幫子繼續對著桌子上的一隻大號螃蟹發起了進攻,反正這一餐陳秋雨付過錢了,蘇牧醇可沒有浪費的意思。
就在蘇牧醇吃的興高采烈的時候,熟悉的高跟鞋聲又轉了回來。
“喂!”
蘇牧醇抬起頭看著一分鍾前掉頭離開的陳秋雨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到陳秋雨精致的俏臉上扯出一抹溫柔嫵媚的笑意,一隻嫩白無比的玉手環在了蘇牧醇的左胳膊上,哪怕隔著一層衣服他也能感到其中火熱肌膚下的驚人熱力。
蘇牧醇吸了吸鼻子,隻覺得一股淡淡的馨香入鼻,芬芳如蘭。
蘇牧醇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