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小妞還真記仇,感情還真的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啊。如果我記得沒錯,師傅給我留下的地址是在郊區吧,三十公裏,嘖嘖。”
站在西伯雅西餐廳的大門口。
蘇牧醇眼睜睜的看著陳秋雨駕駛著保時捷跑車幹脆利落的絕塵而去,隻得苦哈哈的歎了聲氣。
蘇牧醇笑了一下,臉上卻沒有半點氣餒的神色,他曾經曆練之時,單人隻身沒有任何儲備橫穿整個撒哈拉沙漠,區區三十公裏的路程對他來說連難題都算不上,對他根本造成不了半點影響。
當然,對於蘇牧醇來說他自然有更加快捷的辦法,打車。
不過當蘇牧醇從兜裏掏出來僅剩的一塊兩毛五,他便十分光棍的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好在哥們我還練過,不然還真讓你難住了。”
“萬事符,引。”
蘇牧醇攤了攤手中,他口中低喝,手中快速的結印。一張橙黃色的符紙飄飄悠悠的從他的手中飛出,隨著他手中印法結成,猛地躥起一陣火苗。
符紙燃盡,化作一個箭頭,蘇牧醇沒多想,剛準備順著箭頭的方向走,可箭頭猛地開始旋轉,一個善字在肩頭上浮現出來。
“老板你玩我是吧,沒看我正忙著呢嘛。”蘇牧醇有些不悅的看了看燃成一團的符紙灰燼,隨後抬頭看了看天上,嘀咕道。
哢嚓,哢嚓。
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鳴的響雷。
“得,您是老板您最大,我去還不行嘛。”蘇牧醇嚇的猛地縮了縮脖子,攤手道。
蘇牧醇順著箭頭所指的方向一路小跑,在七拐八拐繞過了好幾個胡同子之後,身前指引符這才猛地爆發出一陣火光消失不見。蘇牧醇走出小巷子,發現自己來到了一條繁華的街道上。
此刻路旁,正三五成群的圍著一堆圍觀群眾,他們一個個交頭接耳,似乎在看熱鬧。
蘇牧醇定睛一看,目光穿透了人群,隻見人群的中間一個頭發花白的唐裝老者正躺在地上,他臉色慘白的像紙,右手捂住胸口的位置正在劇烈的喘息,眼眶裏滿是血絲。
老者的身旁,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小女孩正哭的梨花帶雨正在跟一個戴眼鏡的醫生焦急的說著什麼。
“大家讓一讓,我懂一點中醫,都讓開一下。”蘇牧醇探了探身子,見到唐裝老者蒼白的臉不由得眉頭緊皺,他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撥開前邊的人流,不一會就擠到了中間。
“小姑娘,你放心,你爺爺沒事,就是心髒病突發。吃點速效救心丸就沒事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是田文斌,咱們楚州人民醫院的醫生,心腦血管方麵我在人民醫院也是數一數二的,你就放心好了。相信在場的諸位也有些聽過我的名字,遇到我老爺子肯定沒事。”
眼鏡醫生蹲著身子一邊低頭翻了翻唐裝老者的眼皮,一邊大聲說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名字是的。
“原來是田醫生,那可是咱們楚州市人民醫院有名的心腦血管專家,排一個號要一個多禮拜呢。這老爺子真是命好,有救了啊。”
“沒錯,田醫生的名字我也聽過,上過好幾次都市報呢,據說是海外歸來的心腦血管專家。見義勇為啊,這樣的好醫生不多了,一定要給他送個錦旗啊,小姑娘。”
群眾們一聽,頓時議論紛紛,交口稱讚,人民醫院是楚州市最著名的權威醫療機構,能在裏邊成為主治至少都是副教授級別以上的。走到哪裏都是被人巴結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