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感覺就像是棉花。
溫暖得如同朝陽。
陳炎陡然一驚,許姐居然玩真空出鏡?
這個時候許姐已經靠在了陳炎的身上,兩手也是輕柔地遊過陳炎,然後吐氣如蘭地說道:“他們不會進來吧?”
陳炎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在門上做了手腳,他們就是拿炸彈來炸也是進不來的。”
陳炎剛一說完,許姐便像是發了瘋似的突然串了起來,直接撲到了陳炎上麵,說道,“那你還等什麼?”
我去。
陳炎頓時也放開了,他們即然進不來,那就好好玩耍吧。
兩米剩兩米的榻上,兩條身體如麻花……
一陣春秋之後,許姐精神頭十足,仿佛剛才的亂戰並不消耗體力,反而是在吸收精元,呃,事實上也是這樣,總之,許姐並不覺得累。
“好猛啊。”許姐對陳炎感歎道。
陳炎笑了笑,這還是自己和曹家的人大戰過後的狀態,要是讓他修息兩日,比這還更猛的都有。
這個時候陳炎也沒忘了正事,想到為什麼許姐兩次遭遇中毒,這事確實有些蹊蹺,於就問道:“你是不是最近又和修練巫術的人見麵了?”
聽到陳炎這麼說,許姐想了一下,然後搖頭道:“沒有,隻是最近這段時間突然感覺混身無力,就在前天便不省人事了。”
“嗯?”陳炎皺眉,如果真如許姐所說,那她身上的毒又何來?
“難道是上次的毒沒驅除完?”陳炎覺得很有這個可能,雖然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解除並不難,但是當時實力低下,想要馬上發現問題,的確還是有些難度的。
不過陳炎腦海中突然一閃,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當時許姐吞下的那顆藥上麵,是浸了許姐和那個年輕巫師的血液,再經過特殊而詭異的做法之後不再是簡單的媚藥,而是一種附帶著詛咒的東西。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許姐,現在可能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許姐了,更像是一個遊戲裏麵的人物,需要的時候她會被人通過某種特殊的途徑控製,不需要的時候,她仍然還是許姐。
看來許姐也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這些人想要控製許姐幹嘛?
想到此處,陳炎便說道,“許姐,你還記得那個年輕巫師是在什麼地方嗎?”
許姐想了一下,說道:“嗯,是在南化路那邊的黎氏詞堂裏。”
陳炎覺得有必要過去看看了,不過他並不知道那個年輕的巫師長什麼樣。
於是說道:‘許姐,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嗎,我想見見那個巫師,你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這些人目的不純,必須要根除,他們選種你,可以說是偶然,也可以說是針對,這都很難說,也隻有找到那個年輕的巫師問一下,才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許姐點了點頭,自己好了都還要再次複發,她也覺得這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竟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總覺得不好,而且陳炎的道行不錯,應該能夠幫自己解決問題的。
穿好了衣服,陳炎便是開門出去了,結果就看到陳父竟然趴在門上往裏麵偷聽著什麼,見到陳炎突然把門打開,頓時假裝剛好要敲門的樣子,然後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對於陳父的這點小偷小模陳炎也並不在意,他剛才關門的時候就已經在上麵做了手腳,陳父怎麼聽都是聽不出來裏麵有什麼動靜的。
陳炎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沒事了,不過我要和許姐去找另外的一個先生看看是什麼情況,這種事情已經超出我的犯圍,不過我知道有人會這些,雖然許姐已經沒事,但是想要確保她下次不再複發,就得須要到一些東西,可惜我實力有限,得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