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點好一切的夜玫瑰隆重登場,那群芳樓的老鴇和隱身在暗處的寒天差點被雷暈。
這女人雷,太雷,天雷!
明明是絕妙的美人卻要把自己打扮成惡俗的妓女,這女人的腦子有病,肯定的有病。
老鴇看這華麗變身的夜玫瑰,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死丫頭的羊癲瘋又發作了。
群芳樓的眾姑娘已經無語,怎麼大家都愛美麗,可是這個天生麗質加後天栽培的女人就這麼愛糟蹋美貌,好好的一個大美人給搞成這副鬼模樣,不是要氣死她們嗎?
而那個寒天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裏,卻閃過一絲笑意,看來這下有好戲看了,不過這女人也讓他越來越搞不懂了,那月老頭可是她的爹,她為何還戲弄他?
夜玫瑰才沒工夫瞧觀眾的眼光如何,現在的她隻是一個勁的想要傾情奉獻一次,加深自己表演的功力。
“喂,哪位大爺找小女子我?”
一腳踢開雅間的門,扭著手中與衣衫匹配的俗到爆的紅色手紗,一副羞答答的模樣,隻是那極品的裝扮,打雷的聲音與她的動作在一起,顯得不倫不類,看的那雅間裏的月老頭眼睛都跟雞蛋一樣大。
這還是人嗎?不就是夜半的女鬼一枚,她怎麼可能是他那乖巧可愛,靦腆害羞的小女兒,他的女兒說話都聲音細細,動作輕柔,怎麼會如雷般響亮,粗俗暴躁,這鬼女絕對不是他的女兒,看來是傾城搞錯了。
“你叫月傾心?”
月老頭還不死心的問了一句,很擔心那答案是肯定的,他已經老了,沒有力氣承受這樣的打擊的,乖巧可人的小女兒若是變成眼前的模樣,他就要去跳江州湖去了,他對不起祖宗,對不起死去的老太婆。
而一旁的江流玉一口剛剛喝下去的茶,一下子噴了出來,這女人怎麼化身為猴了?
“小女子叫夜玫瑰。這位爺,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小女子可不是你要找的月傾心,不過俺認識漢堡包月傾城,你是不是要找她?”
繼續將俗女的本質發揮到底,天雷聲聲,讓月老頭的眉頭皺的更緊。
“你認識傾城?”
這丫頭誰家的,怎麼這麼沒教養,她的父母是怎麼教育她的?
月老頭對夜玫瑰的粗俗非常的不滿,女孩子家還是要像個女孩子的樣子,看看他家的幾個女娃,那是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這樣的女子才是天下男子追求的對象,就是心兒,雖然被休棄,可是依然有很多的世家子弟去提親。
哪像眼前的這個女娃,沒教養、缺文化,一看就是個出生低微的人。
城兒竟然來信說夜玫瑰是他的月兒,簡直是眼睛不好使了。
“月傾城?那個胸******大,看起來沒文化,笑起來像笑話,抖起來像青蛙,說起話來像爆米花的****?我們不熟啦,隻是見過兩次。”
哇,這形容極品,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空前絕後。
月老爹被震的頭暈,這女娃的形容空前絕後,若那城兒不是他的女兒,他自己都要拍手叫好,可是杯具的是那月傾城不巧就是他心愛的女兒,他自然氣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青筋直冒,兩眼發紅,恨不得一掌劈了眼前的夜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