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流玉已經忍不住大喘了一口氣,這傾心的變化太大了,他再次雷倒。
“帥帥的哥哥,淡定,淡定,莫要見到小女子的花容月貌就激動的氣都喘不過來,你年紀不大,身體強壯,要是在這裏有個三長兩短,我們群芳樓可吃不消,我看你還是回家去吧!這種地方少來的好,有家室的人整天往青樓跑,傳出去多不好,你漢堡包老婆會吃醋的。”
夜玫瑰苦口婆心的勸著江流玉,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好像教導主任在教育調皮的孩子要乖乖回家一樣,雖然她從來不認為青樓是啥不好的地方,說這話是為了讓一旁月老頭起疑,最好讓那月傾心知道,純粹為了挑起他家庭紛爭。
“老爺爺,我看您胡子一大把,這青樓也要少來為妙,會得那馬上風的。”
馬上風,可是很危險的,老年人尤其容易得,就在前兩天,某某員外聽說花魁的床上的功夫了得,就來一試,誰知道搞的過火了,得了馬上風,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呢?
她真是替月老頭擔心,他的年紀可比那員外大多了,得馬上風的機會也就大多了。
Y的,夜玫瑰真的沒有想到,她那一腳倒是替花魁娘子揚名了,這郎國上下現在都知道群芳樓的花魁床上功夫一流,可以將男人爽爆,那采花賊就是被她的小妹妹夾住的,所以現在她的生意好的讓其他姑娘們眼花,那預約已經排到半年後了,現在花魁看夜玫瑰的眼光也不像以前那樣狠毒,隱隱約約還有這幾份感激,讓夜玫瑰鬱悶死了,她那一腳倒成全了她。
“走!”
月老頭忍住怒氣,咬牙切齒才從嘴角蹦出一個字,這女娃絕對不是他的女兒,要是他的女兒他就將她塞到肚子裏,重新生一回。
可憐的月老頭已經被夜玫瑰氣瘋,連一個常識性的問題都忽略了,男人是不能生小孩的,那是女人的天職,而他的老婆子也已經去見馬克思了,哪有機會再將夜玫瑰塞進肚子裏去。
“這位爺,你這就走啊!不送,不送,隻是您別忘了到媽媽那裏把我的出場費交一下,不多啦,也就一萬兩啦!”
夜玫瑰在月老頭的身後繼續叫嚷,那魔音穿耳也不過如此,月老頭為了擺脫夜玫瑰的魔音,二話沒說撒了一把銀票,加快步伐離開,連江流玉都忘了一起帶回。
夜玫瑰對著月老頭的背影有一絲起疑,怎麼月老頭似乎對月傾心很不在意?而且語氣中好似有一絲恨意。雖然他極力掩蓋,可是人精的她依然能夠感受。
“小姐,有一萬五千兩,耶,發財啦!”
青竹撿起銀票一數,乖乖不得了,那月老頭還真有錢,隨手一扔就是一萬五千兩,卻將夜玫瑰恨的要死,早知道月老頭這麼有錢就多要點的,今天的成本費多高呀!
二斤****,三兩胭脂,還有這紅紅的衣衫都是從姑娘們那裏借來的,一會還不得意思一下,再說她的羊脂玉般的肌膚什麼時候受過這般摧殘,怎麼說也要收點損失費吧!
而她犧牲形象傾情奉獻也要收點演出費吧!這一萬五真的少點了。
夜玫瑰為自己的鼠目寸光暗暗懊悔,早知道就開價五萬兩的。
“傻帽,沒見過錢啦!”
敲了一下青竹的小腦袋,將一萬五千兩的銀票抽回,塞了一千兩給青竹讓她打賞今天借道具的姑娘們,要是沒有她們大力的幫助,這錢哪能這麼好賺啦!她這人一向是有錢大家分,我拿大頭你拿小頭,人人有份。
“小姐,那我的呢?”
青竹為自己打抱不平,為啥沒有她的,她今天也出力了呀!那妝還是她配合小姐化的。
“你今天配角演得太失敗,隻會在一旁傻笑,扣發今天的獎金。”
傻樣,就知道在一旁傻笑,來個眼神的交流都不會,還想發獎金,沒門!
“喔。”
青竹拿著銀票失落的走掉,小姐怎麼可以扣發她獎金呢?她會笑也是因為小姐的妝太極品,小姐的形容太極品,樓裏看見聽見的人誰沒笑,那倒茶的已經笑的顫抖把手燙了三四回,那送小吃的也已經笑的沒勁跌倒了四五回,為啥小姐還要責怪她呢?其實都是她家小姐的錯啦!為何總說是她的錯?
“錯措錯,是我的錯,化妝的時候怎麼不說,生活的無奈我已好困惑,你能不能不要再責怪我,最好沉默。你總是說是我的錯,可你自己總太過自我,化妝的時候你就在沉默,現在怎麼能扣發獎金。”
青竹一邊走一邊唱,將她的心酸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描述。
而那個在暗室裏欣賞這對主仆極品演出的寒天已經捂著肚子笑趴在桌上,這對主仆,太太極品了。
那青竹的改變幾乎讓他傻眼,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搞笑了?